傅時宴試圖哄了兩聲都沒得到回應,最后突然伸手拿掉文件,扔在桌上,也有了脾氣:"不準看了。"
江舒瞪他一眼,試圖去奪,被男人擋住,她被激,直接也將手中的筆摔了出去。
筆從他的耳畔飛過,帶起一點風。
男人憑借強大的力量將她壓在身下。他在她耳邊吹氣,"我錯了。"
江舒氣的牙癢,恨不得咬死這個人。
沒得到原諒,傅時宴再次開口:"我錯啦。"
這樣的男人,從高處回歸到塵世,日常到令人心動,如每一個惹妻子生氣的丈夫,撒嬌般求取原諒。
江舒心一悸,隨后眸里劃過一絲慌亂。
好一會兒,她去掐他的腰,悠悠的道:"傅總這么厲害,我可承受不起你的道歉。"
傅時宴埋首在她耳邊悶笑。
手臂攬過她的腰,一點點探索,"這份標書我替你改。"
周氏的競標在一周后。
清晨風平浪靜,江舒在男人溫暖的懷抱中醒來。
隨后兩人沒有過多的接觸,不提公事,交流中只有最平淡的日常。
出門早,傅時宴叫住已經走出一段距離的江舒,不知從哪里變出一件外套,細心為她套上:"早上天涼。"
"放輕松。"
也只有這三個字了,止于這三個字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