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舒坐在角落里,緊扣手里的礦泉水瓶,一邊給傅紈發消息,讓他直接回去,事情搞定了。
他很驚訝,問她怎么做到的,江舒沒回了。
今天是莫亦開車,他察覺到氣氛不對,說話緩解。
"海城的交通都快趕上京都了,就這種路況,還想留住百萬大學生無語。"
江舒手一松,礦泉水瓶滾到莫亦腳邊,他也不敢彎腰撿。
她沉默不語,另一側的傅時宴臉色更難看,他沒說一句話,就不怒自威到讓氣溫一路驟降。江舒不懂他在生哪門子氣,她現在這種狀態,不是他很高興看到的嗎。
"我今天不知道你會去文華,不是故意的。"她終于措辭著開口。
傅時宴終于愿意看她,一雙眼睛跟寒星似的。
"我今日的行程沒有文華。"一句話點清其中的關系,明是為了她而去。
江舒抿唇,"那你看見了,滿意了嗎"她這樣窘迫,他滿意了嗎
"這就是你跟我死纏爛打要出來的生活"傅時宴隱忍著怒意,"窩里橫倒是挺厲害的,在外頭就這幅樣子,知道溫敬是誰嗎,他動動手指頭,就能把你扔進海里喂魚。"
她感受著他的怒意,沒動。
江舒腦子里還回響著溫敬剛剛說的話。
那樣的屈辱都聽了下去,也不差傅時宴的這些。
她不反駁不吱聲,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:"說完了么。"
傅時宴挑眉。
江舒點點頭:"對,這就是我現在的生活,沒有任何反抗的權利。"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