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舒在一眾沉悶中,是獨特的一抹亮色。
眾人就這么看著她小心翼翼走到溫敬身邊,給他倒了杯酒,"溫董,您要的酒。"
她的手指纖長,彎腰倒酒的時候,發絲垂落,十足十的勾.引成色,在座各位都抱著看好戲的意味,在他們看來,不過是小兒科,溫敬從來不吃這一套。
但意外的,溫敬盯著她這張臉出神,嘴角緊繃,眼中有什么在跳動。
"是你"
江舒裝著傻,"溫董,我們見過嗎"
興許是這個包廂光線好了一些,所以溫敬看得更真切。殊不知江舒心里卻沒有把握,她不知道自己長得到底像誰,為什么溫媛這么篤定,而溫敬也確實動容了。
"留下吧。"溫敬端起那杯酒,喝了一口,臉色不明。
眾人對這個女人都多了些敬佩,是個人物。
"溫董,該您出牌了。"有人懂眼色,補了一句。
溫敬打量了一圈牌面,側頭問江舒:"你來出。"
"我"江舒輕笑,"我不懂牌。"
"看著出,輸了我的。"溫敬說這話的時候,很有氣勢。
江舒看了一圈,挑了張紅桃j甩出去,牌落,眾人都笑出聲,"溫董,看來今日我們是不得不笑納了。"
溫敬也不生氣,含笑著將面前的籌碼都推了出去。
江舒意識到不對,她小聲說:"抱歉溫董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