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時宴放下刀叉,對她失笑,"你安慰人的本事很爛。"
"……"江舒吐吐舌頭,她一向不會安慰人,如果非要說,說得最多的話就是:別哭啦,別難過啦,會好的……
實在蒼白無力。
她不服氣的直起腰板,"反正,我站你這邊,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地方,傅總盡管吩咐。"
女人俏皮,傅時宴的笑意更深了一些,"遇到事情不要臨陣脫逃就好。"
"說什么呢。我才不會。"江舒覺得,自己這次前往江城,已經足夠表達誠意了。
用過餐,準備回茗苑,莫亦還沒走。
江舒露出疑惑,看了眼時間,"你還有事"
莫亦靠在車邊,已經是一臉的不耐煩,"你也沒讓我走啊。"
她噎住,和身側的傅時宴對視一眼,"這就是你給我安排的助理,不知道的,還以為他是老板呢。"
看不出男人是什么想法,他淺淺勾唇,"回去吧,以后只要她和我待在一起,都不用跟著。"
莫亦哦了一聲,然后深深看了他一眼,很是意味深長轉身,"不早說,這個點打車很貴的。"
"這個人叛逆的很,能聽你的話也是稀奇。"江舒不解搖頭。
回到茗苑,她先去看了一眼江父,一直在看守的傭人見到她連忙高興的對她匯報情況。
"太太,你總算回來了,這兩天我們發現你父親有了好幾次肢體反應!"
"真的"江舒捂住嘴驚訝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