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傅太太確實很能討我的歡心。"周良岐附和,盯著他臉上的光影瞧,"都說傅氏的股價趨勢回調,是要出事了,我原先也這么想,今晚之后,覺得先前的想法太井底之蛙。時宴,你做得不錯。"
傅時宴端起他喝過的那杯酒,借著光瞧了瞧,"我記得良岐不愛喝干紅,它確實也不適合你。"
"現在愛了。"周良岐淡淡回復,"就像我以為,傅氏未來的版圖里沒有互聯網一樣,你不還是做了"
聽這話里的含義,江舒有些意外,傅氏一向以來的重心都是實業,怎么是要進軍互聯網
他站起身來,越過傅時宴時低聲說了一句:"時宴,我為你感到可惜,那種人,理他干嘛呢。"
說完,他揚長而去,沒有回頭。
江舒側身面向傅時宴:"周良岐說的話是什么意思啊。"
傅時宴的目光落在桌上那杯酒上,不知為什么左眼皮直跳,跳得讓人心煩意亂。
女人的馨香竄入鼻尖,他沒有回復,反問:"今天的衣服誰給你選的"
美則美矣,稍微有點暴.露。
江舒皺了皺眉。
很快,他的外套蓋上來,遮住裸露的部分,帶著溫暖,他將她攬入懷中,沒聞到酒味。
"之前為什么不提前告訴我你也會在。"
江舒幫他松松領帶,"告訴你也沒什么用呀,我只是小嘍啰,觀看你們各路大佬斗法。"
傅時宴抓住她細白的手,"說說,今天的觀后感。"
江舒拋出一句詩:"泰山雖云高,不及東海嶗。"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