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我開你的車把別人車蹭了。"
車窗的高技術隔音也擋不住外頭那人的破口大罵。
一字一句骯臟難聽的話語傳入江舒的耳朵,再通過電波傳到那邊正在應酬場合的傅時宴那里,十分莊重的場合,只見傅時宴眉頭用力一擰。
在場諸位察觀色,都以為哪里做錯了或說錯了,起了一種人人自危的氣氛。
半天沒說話,有人喊一句:"傅先生"
而坐在車里的江舒也聽見了,很快道:"報警處理了,我的駕照沒在身上,可能會有點麻煩,你要是沒空就讓手下的人過來一下……"
被雨淋濕,她帶著濃濃鼻音,哪里像是昨晚那個劍拔弩張的樣子。
"現在怎么回事,你在車里呆著別動。"
男人語氣沉沉,拋過來一句讓人聽不清情緒。
這話剛落下,外頭踹車門吃痛,改敲車窗,一聲接一聲,聽得江舒渾身寒涼。
到底覺得這個人不講理,心火竄上來,她拋卻電話那頭的傅時宴,抬手摁下車窗:"這是虛線變道,你剛剛突然超速了吧,你不超速我怎么可能蹭你的車,你這個人也是有意思,說了等交警過來處理,你擔心我跑了不成"
他瞪紅了眼,怒罵的話還沒出口,傅時宴那邊音量繼續加大:"江舒!"
"你蹭我的車你還有理了,你知道我爸是誰嗎,你知道我爺爺是誰嗎,我告訴你這事不給我個說法我讓你這輩子都玩完!"
江舒再摁車窗,他伸進來指著的手猝不及防被夾住,江舒冷笑一聲:"你試試我還真挺想知道你上頭都有誰,一群蛀蟲!今天別說你一輛寶馬,十輛我都賠得起!"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