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舒喝夠了,笑著問:"我們什么時候下班回家"
傅時宴懶洋洋笑了,"你就像小學生,上課只為下課。"
她也笑,"我上學的時候還真是這樣,到點第一個沖出教室,誰都搶不過我。"
傅時宴的笑容漸漸凝固,小小還在的時候,跟她差不多,她學習差,總是要人逼著學,天天想著玩。
他下意識問:"學習怎么樣"
"年年考年級第一,還用說。"江舒驕傲的豎起拇指,十分自豪。
傅時宴扯了扯唇,將心中一抹失望掩蓋下去,他起身,"再堅持兩個小時下班。"
"傅時宴!"江舒突然喊他,他聞扭頭,只見女人突然撲上來,捧著他的臉,在他唇上印下輕飄飄的一個吻,很快移開,"我等你。"
傅時宴呼吸緊湊,雖然只是淺吻,心中的驚悸卻是排山倒海。
他用指腹抹唇,笑得錯愕,"好大的膽子。"
她得意洋洋,為惡作劇成功而感到高興。
之后的幾天,江舒沒再跟著傅時宴去傅氏上班,一是太張揚,二是陪他工作實在是無聊,比建模還無聊。
但傅時宴再忙,依舊每晚回家,與她睡在一起,手臂也總是枕在她的腦袋下,給足了安全感,江舒忍不住想,如果有一天這樣的溫存消失了,她會很難過的吧。
一想到那一天的到來,此時的幸福感,突然蕩然無存,只有無盡的空虛。
才知道慧極必傷,原來是這個意思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