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諷刺,江舒掙扎著反駁,"傅先生同樣演技不錯,既然已經將我拱手相讓,何必追到周氏來。"
他不來,她骨頭都會被吃剩。
冰涼的唇貼在她柔軟的臉上,說話間一點點往下移,"你好本事,讓我違反原則,試圖收回說過的話。"
江舒渾身滾燙,被迫仰起頭來,聞到專屬于他干凈的味道,"傅時宴……"
他按在她腰際的手往上移,一霎那江舒頭腦空白,聽見他說:"你最好一直這么有本事。"
巨大的壓迫籠罩,她稍稍側一側頭,就能吻上他的薄唇。
傅時宴像是壓抑了很久,身體在戰栗,如同一把火,熊熊燃燒著。
"我突然在想,如果我沒有本事,傅先生會不會吃我這套。"江舒大著膽子,橫坐在他腿上,摟著他的脖子,低頭親上去。
頓時,傅時宴的身體僵得更加厲害。
"看來會。"江舒琢著他的唇,一點點嚙吻,逐漸深入,也逐漸上頭,"傅時宴,你的嘴是軟的,任由你說的話再怎么硬,你的嘴也是軟的,我嘗過了。"
男人的額角猛跳,他的眼中倒映出她柔媚的樣子,堪稱風.情.萬.種。
一瞬間,他抱緊她的腰,張唇回應,吻得比她更重,更深,也更用力。
"你好大的膽子。"他嘗到了她嘴里紅酒的味道,很快,屬于他的煙草味霸占口腔,酒氣全部消散,江舒身上,只留下屬于他傅時宴的印記。
吻了大概三分鐘,兩個人的呼吸粗重,眼看就要進一步發展下去,江舒感受得到,他快堅守不住了,她一把握住他解她扣子的手,"這里不行。"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