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者笑不出來,她總覺得周良岐這話里的意味在映射溫媛。
"那是她們不夠有眼光,你若是不愿,沒人能逼你,良岐,清楚你這一點,我算是很了解你的人。"傅時宴接過工作人員遞過來的水,淺喝了一口,喉結滾動,極具張力。
周良岐翻身上馬,沖江舒伸出手,"那你可能忘了,了解我性格的人,下場都不會太好。"
江舒沒動,她搖了搖頭,"我手還有傷,騎不了馬"
"良岐馬術不錯,降伏烈馬尤其有一手,你可以體驗一下。"傅時宴云淡風輕對她說。
她驚愕看他,是害怕的,她這輩子都沒騎過馬,何況是烈馬。
周良岐勾唇,"上來,放心,我不會讓你受傷。"
工作人員幫忙,替她綁好護腕和護膝,江舒只好硬著頭皮上,周良岐將她抱進懷里,虛虛攏著,他將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,手把手教她一些基本的意識,說話間顯得格外親昵。
江舒不敢回頭看傅時宴的臉色,只覺得背脊發涼。
他在給自己的馬喂食,"有陣子沒來看他,胃口變大了許多,怎么都喂不飽。"
周良岐回應:"烈馬就是烈馬,長大了自然胃口大,你得做好準備。"
"可惜,就怕是鼠目寸光,有嘴吃,沒好胃口消化。"
"敢吃,自然敢消化。"周良岐抓緊韁繩,馬發出一聲嘶鳴,江舒嚇了一跳,心跳到嗓子眼,只聽他問:"時宴,好久沒競技了,比比嗎"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