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頭疼欲裂,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表達自己的愧疚,想了半天干脆把手機一扔,眼不見為凈。
此時的傅氏頂樓,慕意抱著一摞資料放在桌上。
"趙太順利退下來,現在已到江城,她的兒子是否要給她"
傅時宴在給文件簽字,沒抬頭,"一周讓她見一次,一直到她兒子成年。"
"是。"慕意繼續說,"趙謙不死心,找了好多從前的舊識,甚至是周良岐,沒人愿意幫他。"
傅時宴冷笑,"墻倒眾人推,他還是年輕。"
"趙為世的下臺今晚就會上新聞,周良歧應該不會坐以待斃,我們該怎么辦"
"且看吧。"他放下筆,"你再去找一下趙謙,讓他開我給他的那輛車,去江城,那里的人看見這輛車會接應他。"
慕意張了張嘴,"傅總原來早有打算,真是仁慈……您不怕養虎為患嗎"
"多少是看著長大的弟弟……"他淡笑,想起那天牙尖嘴利的女人斥責他,沒有感情,"整個趙家,我只能保他一個人,盡快吧。"
"是。"慕意沒急著走,小心翼翼問:"您今晚還住傅氏嗎"
這一周傅時宴都住在公司,很奇怪,和江舒吵架了嗎
"宋可的消息傳下去了"他反問。
"已經傳下去了,我也沒想到,她竟然敢動那種殺心。"
鋼筆被輕輕丟在桌上,錚然一聲。
"今晚我回家。"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