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打開一些窗,讓煙味飄出去,"那你對他而呢"
"不可能,如果他喜歡我,他怎么會不跟我說……"江舒無法接受。
傅時宴單腿駕著,在煙霧彌漫中凝視她,沒有跟她爭執。
江舒第一次聽到這個可能,滿腦子都是荒唐,可想起和徐洺相處的瞬間,心又動搖,從前她沒空也不敢有這樣的想法,如今回想種種細節,似乎是有些苗頭。
"我平平無奇,什么都沒有,還有一個病著的父親,他憑什么喜歡我。"
傅時宴聽到這個碎碎念,輕嘲,"是,就像我也沒想到會跟你這樣的人結婚。"
江舒根本沒聽進去話里的意思,盯著病床上的老人發呆。
"徐醫生不會喜歡我的,他拿我當朋友看待,你別逗我玩了,我現在就想知道該怎么讓我爸爸醒過來。"
江父剛開始昏迷的時候,江舒什么法子都試了,拉著江舟成宿陪著,說很多很多話,一年過去,江父根本沒有動靜,漸漸的,她只能先管好自己的生活,拼命工作給他賺醫藥費。
傅時宴眼眸微闔,片刻掐了煙,"凡事順其自然,生死不必強求。"
江舒背脊一僵,沒回頭,"你真冷血。"
他的動作頓住,她突然問:"傅時宴,你有過舍不得放棄的親人嗎我是說除了你爺爺之外。"
傅時宴坐在光亮的縫隙里,一張臉半明半暗,過了片刻淡淡回答:"曾經有過。"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