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時宴的侵略感太強,江舒不愿承認,在他闖入的那一瞬間,她的舌尖一抖,心悸得差點死掉。
她在喉間溢出呻.吟,"傅時宴……唔…我……"
過了兩分鐘,男人親夠了,和她額間相抵,呼吸粗重。他抓住她的長發,強迫她仰頭,"誰給你的膽子"
江舒受著,露出笑容,輕輕說:"傅總,傅時宴,你還是越界了。"
她的指腹摁在他的喉結上,很硬,但她的手很軟。
她獻祭自己,實踐出了想要的結果。
"知道你剛剛像什么嗎"傅時宴望著她,"風.騷的妖.精。"
江舒不答,反問道:"剛剛算是第三次嗎"
他沒說話。
"剛剛你的方寸大亂,不止片刻。"江舒笑容擴大,柔軟的手緩緩下滑,落在他勁瘦的腰際,兩個人明明什么都沒做,這副樣子卻好像什么都做了。
傅時宴抓住她的手,輕輕甩開,"男人的本能而已。"
江舒深信,愿意主動親吻,就是他淪陷的開始,于是心跳得更快了,讓一個高高在上的神祗墜落,反差感太強烈。
傅時宴的唇間還有她留下的水色,硬朗的氣質里多了些妖嬈,江舒貪得無厭的看著,"你喜歡我,才會為了我廢掉李爺一只手,才會因為擔憂我的安危,應酬結束便飛奔到這里,是嗎。"
傅時宴忍無可忍退開一些距離,"江舒,你跟我玩反差呢。"
這個樣子的她不像平時佯裝乖巧聽話,而是自信又嫵媚,仿佛這才是她的真容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