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舒有自知之明,知道他之所以震怒,是因為這張和照片上相似的臉,而不是單純因為她。
傅時宴松手,"我當初不是為了你這張臉跟你結婚。"
他似是而非的回答讓江舒低笑,嘲諷自己的不自量力,她指了指碗里,"肉不吃嗎"
"你這么急著讓我吃,下毒了"傅時宴解開袖口的紐扣。
"……我要有這本事我早下了。"
傅時宴看了她一眼,漫不經心的說:"在天上人間不是挺有膽量,一整包安眠藥倒進酒里,手段挺狠。"
江舒意外,"你怎么知道"她確實在酒里下藥了,所以才那么急著灌李爺喝,但沒想到屢次被打斷。
這竟然都能被查出來,看來梁秋的本事不止于修電腦。
傅時宴沒回答她。
"我沒辦法,這已經是我能想到唯一的法子了。"江舒怕他生氣,揣摩著說。
"做我傅時宴的妻子,有膽識不是壞事。"傅時宴斂去情緒,"只是以后這樣的場合不要再去了,你拿不穩。"
活了二十多年只去了這一次,命差點沒有,江舒哪敢再去。
他如今所有的情緒都是淡淡,那天晚上震怒的樣子消失,她還挺懷念的,傅時宴還是情緒外放的時候比較像個人。
"我的傷已經好了,只是疤沒好,還不能去上班嗎"少上一天班,就少賺一分錢,這一點江舒算的很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