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舒眨了眨眼,狡黠,"你替我請假嗎"
"嗯。"
"以什么身份"
"你覺得呢"傅時宴不吃她這一套,握起手機走到外面。
江舒跌坐在地,黑暗把她完全籠罩,她摸著臉上的紗布,在心里堅定了一個想法,無論如何,傅時宴這棵大樹,她得攀。
或許在他們結婚的那一刻起,許多事情就沒法置身事外了,他的世界太復雜,一個海城地頭蛇,放高利貸的,他說收拾就收拾了。
沒了他,這些大風大浪夠她死十回。
傅時宴替江舒請了半個月的假,致電給人事部李總的時候,他有些訝異,"你是江舒的老公"
傅時宴清咳,讓聲線變化,"嗯,她生病了,動了一個手術。"
"什么手術"
"……割闌尾。"
那頭撲哧一笑,"行吧,我知道了。"
割闌尾有什么好笑的。
江舒不知道從哪里找到一瓶水,擰開瓶蓋,小心翼翼從后頭遞來,"你渴嗎"
他沒接,目光落到她白皙的一雙腳上,"我們家是沒有鞋子嗎"
江舒習慣了赤腳在家里走路,這會兒聽他說"我們家",心情有些微妙,臉上卻笑得輕浮:"要不傅總抱我去穿"
"你這副樣子勾.引得了李千京,勾.引不了我。"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