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上車,司機聰明的升起擋板。
傅時宴沒什么表情,打開車上的小冰箱,抽出一瓶冰水,擰開瓶蓋放在江舒的唇邊,動作行云流水。
江舒梗著脖子,好半天,側過頭,"我不渴。"
橫在空中的手臂有力,下一秒,她被強行捏住雙頰,被迫仰起頭,"嗯……"
傅時宴的臉在黑暗中很危險,他瞇起眼睛,"給你臉了是嗎,江舒。"
這樣強勢外放的男人,讓江舒很不適應,她壓下心中畏懼,沒吭聲。
他手上加大力道,硬生生將冰水往她嘴里灌,水流得到處都是,江舒發出劇烈咳嗽,牙齒險些被凍掉。
她開始拼命掙脫,甚至拿著包往傅時宴身上甩,"別碰我!"
傅時宴裸.露的手臂被她的包砸出一片紅痕,掐著她的力道卻沒松,他將兩根手指伸到她嘴里,全然地鉗制。
"壞我今晚這么大事,還敢跟我甩臉子,我跟你說過,要知道自己的位置,拿捏好分寸,你左耳進右耳出是嗎"話尾,傅時宴沉了音量,那怒火恨不得掐死她。
這樣不理智的行為,江舒本做不出來,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酒精作祟,憋了這么多天的委屈一起爆發,她依舊沒吭聲,沒服軟。
空氣越來越稀薄,江舒漲紅了臉,險些就這么被掐暈,過了好半天,傅時宴猛地松開她,抽出濕紙巾將手指一根一根擦干凈。
"再有下一次,我親自把你送給周良歧。"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