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雨天之后,傅時宴心中的傷疤便好不起來了,時至今日,還留有一席之地。
外面的雨停了。
外頭有人推開門,嚇了一跳,"傅總您怎么在這……"
是慕意,她從未見過傅時宴如此神情狼狽的樣子,心中大驚。
男人睜開眼睛,抬手抹了抹眼角,涼的,"出去。"
慕意沒動,她擔憂的上前,"傅總,是否遇到了棘手的事情,說與我聽,說不定能幫您分憂。"
傅時宴從創傷中醒來,下意識活泛手腕,眼尾帶著毫無顧忌地譏諷,"你還不夠格。"
慕意心中一刺,她跟了他這么多年,他還從未這么直白的拒絕。
"慕意心知自己見識不夠,只要傅總一句話,我隨時可以上刀山下火海。"
"倒是衷心,但上刀山下火海有什么用。"傅時宴站起身,扭頭時一根黑色的頭繩落入眼中。
他略微一頓。這個尺寸不是小小的,能落在這里,只屬于一個人。
慕意順著他的視線看去,眼中嫉妒之火燃得烈烈,"傅總,我替您打掃一下吧。"
傅時宴收斂神色,進入浴室洗澡,拋下一句:"打掃了吧。"
水聲嘩嘩,慕意表情變冷,用兩根手指捏起那根頭繩,狠狠扔入垃圾桶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