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時宴沒說話,將目光落在她纖細的手。
是啊,在他們這個圈子,了解這些事情應該易如反掌。
"也就是說,陳卓風已經釋懷結婚,而王景還念念不忘,將兩個人的名字作為公司名字,放不下的其實是他。可是既然已經釋懷了,為什么宋可要不來ip版權"
這些資料在半個小時前悉數發在傅時宴的手機上,他也是才知道,對方甚至很意外:"傅總,你怎么突然關心起這個小企業的事情了。"
他單手打字回復:幫員工完成業績。
江舒還在自自語,她聰明,很快想通了,"也就是說我的突破口其實不是卓姐,而是王景。我知道了!"
她抽出紙巾擦干凈手,正打算走,末了似乎覺得過河拆橋,笑著坐回原地:"傅時宴,你真的不吃嗎,這個攤子的海鮮蠻好的,要不我再點一些,你隨便挑,今天我買單。"
能讓她這種鐵公雞拔毛可是很難的。
然而傅時宴淡淡回復:"我海鮮過敏。"
"……"江舒僵在原地,完了,又沒記住。
傅時宴已經起身,將手中折斷的簽子扔入垃圾桶,"你是我雇傭過最不負責任的員工。"
"我今天……忘帶那張紙了,"江舒訕訕,然后撿起那盒沒動的折耳根,追上傅時宴寬闊高大的身影,"不吃海鮮,還有折耳根呢,吃不吃啊傅總行行好啊。"
那盒折耳根被硬生生懟到傅時宴眼前,他的眉頭皺緊,雖然一直知道這個東西,但長相實在像草根,他向來是不碰的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