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舒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,"卓姐,抱歉……"
"沒什么,都過去了。"
"那你現在對他還有什么遺憾嗎"
卓姐想了想,"希望他能過得好吧。"
走出咖啡館,江舒有些失魂落魄,這次不是裝的。
她走出一段路,發現傅時宴正靠在車邊,看街邊一個女孩釣小金魚,嘴邊有一抹察覺不到的笑容。
江舒走過去,嘆了口氣:"男人真是惡心。"
傅時宴側目,對她這種無差別掃射表達不滿,"怎么"
"是不是每個男人都這樣,就算能保持初心,擁有了一些權力以后,還是克制不住心里的欲望!最后到頭來,失去最珍貴的東西!"江舒憤憤不平的罵道。
"我不是。"
江舒正要反駁,然后抬頭看見他流暢的下頜線,噎住,"也是,你一直都擁有著權力,哪還有什么欲望。"
"……"傅時宴再次按在她的腦袋上,"回去吧。"
"不,我要好好發泄一下憤怒!"
說完,江舒快步走到旁邊的燒烤攤邊,"我要這個這個,這個,還有這個!"
回頭面對傅時宴的疑惑,她補上一句:"再來一份折耳根。"
香味遠揚,很快就做好了。江舒拉著傅時宴,坐到旁邊的小桌邊,"你吃嗎"
傅時宴坐在狹窄的地方長腿沒處放,他皺眉,"我也不是什么都吃的。"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