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時宴擰眉。
"我是說,你洗了那我呢,我沒帶衣服。"總不能不洗澡吧,今天折騰了一天了。
"這倒是個問題。"
快一個小時后,江舒悄悄打開浴室的房門,"傅總,你能把燈關了嗎"
此時已經洗浴完畢,身著睡衣躺在床上看新聞的男人悠悠抬眼,"就你這身材,誰想看你。"
江舒忍不住低頭看了看,此時她就穿著傅時宴給的一件他的襯衫,但也只能勉強遮住腿根,稍微一動就全走光了。
"……那也還是……有幾兩肉的……"
傅時宴淡笑,抬手暗滅燈,房間里頓時一片黑漆。江舒松了口氣,終于敢走出去,"傅總,內個,我睡哪"
這里總共就一張床。
"你想睡地板我也沒意見。"
幾乎是立刻,江舒爬上床,將自己裹在被子里,縮在角落,"傅總得罪了!這床咱們就一人一半吧!誰越界誰是狗!"
傅時宴在黑暗中瞇起眼睛,這一晚上聽慣了她叫自己阿宴,聽她叫傅總竟然會覺得不習慣。
"睡吧,"頓了頓補充,"放心,我對你沒興趣。"
……可是江舒睡不著。
她活了二十多年,從未跟男人一起睡過覺。
而且傅時宴身上好香啊,他們明明用的是同一種沐浴露,怎么他身上就格外香呢江舒攥緊被子,耳邊只有自己的心跳聲。
"傅、傅總……你睡了嗎"她不敢轉身。
"嗯"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