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蘊蘊被嚇的目瞪口呆,一時間忘記了反應。
他是不是發現了什么
想到這里,她不自覺的吞咽了一口口水。
江曜景在距離她一步的地方停下來。
"你害怕什么你這么丑,我還能非禮你不成"
說完他轉身朝著床邊走去。
宋蘊蘊擰了擰眉,心里想,"你有病"
也對。
他確實有病。
而且還病的不輕。
宋蘊蘊搬了椅子在床尾,江曜景也已經躺好。
她開始給他按摩。
她手法精準,力道適中,確實讓人感覺到舒服。
江曜景緩緩閉上眼睛。
他竟然享受這種能夠沉睡的感覺。
宋蘊蘊卻一邊瞌睡一邊給他按摩。
還好這次,江曜景入睡的早。
她起身想要走的時候,手被抓住。
她低頭看著躺在床上的男人。
他又做夢了
她掙了掙手。
江曜景把她抓的很緊。
掙不開,她坐在了床邊,想著,等他手松了再走。
然而她卻等著等著趴在他身上睡著了。
……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。
她迷迷糊糊的醒來。
她的胳膊被壓麻木了,她活動著手臂起身,準備要走的時候,才發現床上沒人,她一抬頭,就看到站在不遠處的男人。
他身上還穿著昨天晚上的那件浴袍,不過并沒有剛剛起床的凌亂,明顯是整理過。
"出去。"他的聲音摻著一股冷氣。
宋蘊蘊眨了眨眼睛,"我得罪你了"
"誰準許你在我房間里睡覺的"他隱隱有發火的征兆。
醒來時看到她坐在自己的床上,還趴在自己的身上。
他又惱又怒。
"是你抓著我的手,我才……"
"滾!"
江曜景才不要聽解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