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過來干什么喂你的湯!"
鐘白被迫縮了回去,滿臉都寫著愁苦,他也想喂,可謝蘊不喝啊。
"謝姑娘,喝一口吧。"
他懇求似的開口,謝蘊卻并不給他這個面子,不管鐘白怎么喂,她都不肯碰一下。
殷稷冷冷看著,眼見謝蘊油鹽不進,眼底火氣逐漸聚集:"好,不喝是吧,還是餓得輕,那你就繼續餓著吧!"
他摔袖就走,門板被摔得"哐"的一聲響。
鐘白被驚得一哆嗦,下意識想去追,又想著謝蘊的臉色怕自己走了她要出事,一時間頗有些進退兩難。
"你們真是......我這先管誰啊"
他哀嚎一聲,恨不能跪地給兩人磕一個,求他們不要再為難自己。
然而不等他跪下去,門板再次一聲巨響,殷稷黑著臉去而復返,氣勢洶洶地朝他走了過來。
鐘白被唬得連連后退,卻還是被追上了,湯碗都被拿了過去,他忍不住吞了下口水,總覺得殷稷這架勢是打算把湯碗扣在謝蘊頭上。
"您息怒......"
殷稷一把推開他,在床邊坐了下來,恨恨盯著謝蘊看了兩眼,端著碗的手青筋直冒,仿佛要將那碗硬生生捏碎一般。
可下一瞬,他便拿起湯勺,親自盛了一勺抵在了謝蘊唇邊:"喝。"
謝蘊這才再次睜開眼睛:"你想了這么久......沒有想到別的生路吧"
殷稷臉色驟然黑沉:"謝蘊,朕讓你喝湯,沒讓你說這些廢話,你再不聽話,朕有的是法子逼你就范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