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有連家人尸首都沒能找到的人連聲哭嚎,仿佛要生啖了謝蘊。
好在此次南巡帶的禁軍都是鐘白的親信,知道謝蘊身份特殊,死死將激動的朝臣攔在了外頭。
鐘白高喝一聲:"圣駕到,退避!"
激動的人群這才退讓到了一旁,將幾乎敲壞的船艙門露了出來,殷稷抬腳走進去,老安王和王竇蕭荀四家的人立刻跟了上來,薛京連忙伸胳膊擋住:"幾位留步,皇上并未宣召。"
老安王和他有舊怨,一見他在這里,臉色頓時黑了:"狗奴才,滾開,里頭的是謀害皇上,殘殺朝廷命官的真兇,我們必須親自審問,查出幕后真兇,還不滾開!"
王荀兩家對視一眼,眼底閃過心照不宣,立刻跟著施壓,他們急需讓刺客永遠閉嘴。
薛京卻越發不肯讓路,連同鐘白死死堵住了門:"未得傳召,不得入內。"
眾人氣得冒煙,不停咒罵。
木板不隔音,聲音清楚地傳進了船艙里,謝蘊卻無心理會,她抬眼看著殷稷,倘若謝鳴那句殷稷要保她是真的,那這個人就一定會自己進來,她并不意外,可仍舊被他的單獨出現狠狠戳了下心口。
她靜靜看著殷稷,等那張臉已經印入了腦海她才垂下眼睛:"事情鬧這么大,很難平息吧"
但沒關系,把我交出去,不管是你和朝臣的嫌隙還是對謝家的追捕,都可以告一段落了。
殷稷沒聽見未盡之,他呼吸逐漸急促,他忍了又忍還是沒能控制住自己,一把將謝蘊推到了墻上,他全身都在抖:"為什么要這么做你知不知道會有什么后果"
"知道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