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蘊心里五味雜陳,短暫的猶豫過后還是轉身往回走了,蔡添喜見她回來,還以為是找到人了,頓時來了力氣,快步上前:"謝姑娘,可是發現皇上了"
"不曾,公公派人去娘娘們宮里問問吧,說不得是我們小題大做了。"
蔡添喜一愣,小題大做
"姑娘的意思是,不管了"
......
殷稷靠著宮墻坐了下來,下藥的人大約并不在意這藥會對他的身體造成什么后果,只一味追求穩妥,所以不止藥性猛烈,藥量還足,他現在渾身都仿佛被燙傷了一般,火燒火燎地疼。
然而情欲卻絲毫沒有因為痛苦消減,剛才藥效發作的時候他還以為自己能撐到回乾元宮,卻沒想到只是走了幾步就跪在了地上,然后女人的說話聲傳了過來。
這種時候出現,大概率就是給他下藥的人,可他不敢去看。
他怕情欲上頭控制不住自己,他不能允許流著四大世家血脈的女人生下他的孩子;更何況他和謝蘊的關系剛剛緩和一點,如果這種和后妃有了糾纏,他就再也留不住謝蘊了。
那種事情,他絕對不允許發生。
他掙扎著換了路,卻是走著走著意識就有些模糊,這藥性太猛了,他再也走不動,隨手推開一道宮門躲了進來,貼著宮墻一坐,他甚至顧不上看這是哪里,周圍有沒有人。
他被劇烈的痛苦折磨得神志不清,本能地開始撞頭,仿佛這樣就能緩解。
冷不丁有女人香飄過來,他腦海里瞬間一片空白,等回神的時候他已經將路過的宮女壓住,扯開了對方的衣衫和腰帶。
他被驚到了一般猛地起身后退。
他在干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