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把人從被子里撈出來,托住她的臀,讓她掛在自己腰上,輕輕松松抱著進到衛生間,把人放在洗手臺上,給她擠牙膏。
沈曦還是第一次被一個人照顧到這份上,牙膏都擠好了,她不禁笑了下,說:“你搞得我像小孩。”
張堰禮說:“不行嗎,我愿意。”
沈曦笑了下,開始刷牙,心情肉眼可見好多了,張堰禮就像她的支撐,只要有他在,好像沒什么解決不了的。
張堰禮拿了毛巾,沾了熱水,等她刷完牙,幫她洗臉。
弄完這些后,張堰禮直接吻上去,牙膏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,她被迫仰著頭,承受他激烈的吻。
鏡子里倒映出他們倆抱在一起吻的畫面。
旖旎曖昧。
早上還是出去吃早餐了,張堰禮知道沈曦沒離開過桉城,帶她感受感受別的地方的早點,和桉城的完全不一樣,一大早就是碳水炸彈,分量大,耐飽。
已經過了上學和上班的高峰期,沿街兩側的商鋪還是有很多人,張堰禮護著沈曦,什么都想帶沈曦嘗一口。
沈曦吃了一個肉夾饃就吃飽了,吃不下了。
說是等中午和晚上再出來吃。
于是吃完早餐,兩個人去商店買點東西,沈曦要買衛生棉,她生理期來了,經過收銀臺,張堰禮看到柜臺上的四四方方的盒子,拿了一盒一塊買單。
沈曦的臉頓時紅了,不好意思看他,趕緊買了單走人。
買完東西回到酒店房間,沈曦進洗手間換褲子,滿腦子都是張堰禮買那玩意的畫面。
等她出來,張堰禮說:“我是不是不該買?腦子抽了,你生理期了,我還買什么。”
沈曦說:“你想和我做嗎?”
“想,怎么會不想。”
張堰禮坦蕩蕩承認。
沈曦說:“但是我來……”
“我知道,所以我買它干嘛。”張堰禮拉著她到床上坐下來,“不過你有沒有生理期,都得買,以防萬一,經過昨晚,我不是很自信,怕傷到你。”
沈曦耳朵在燒,說:“你……”
“怎么了?”
沈曦鼓足勇氣說:“我以為你想在我生理期也買這個那什么……”
張堰禮臉色復雜:“我這么變態?本來想著你要是沒來,買一個防身,做最壞的打算,你現在來了,我更不可能做了,剛好能防住我。”
沈曦聽他說這么多,終于聽明白了,說:“是我的錯,應該開兩間房的。”
她當時想的是省點錢,不要開兩間了,結果難為他了。
張堰禮開玩笑說:“不知道誰昨晚要抱著我睡,你睡舒服了,我難受死了。”
沈曦真沒想到這點:“對不起,我錯了。”
“晚上不準抱著我睡。”張堰禮來脾氣了。
沈曦壞笑一下:“晚上再說。”
張堰禮捏了捏她臉頰:“我看你是想整死我就直說,沈曦曦。”
沈曦撲進他懷里,抱著他:“沒有,不舍得,要是整死你,我上哪里找下一個張堰禮去?”
張堰禮莞爾一笑,“你別想下一個,我就是你最后一個。”
他拍了拍她的腰,“要不要再睡會?中午出去吃飯,下午出去逛逛,帶你玩去。”
“好。”
沈曦是第一天來生理期,身體不是很難受,趁現在還能玩,她也想和他出去玩,散散心,畢竟沒來過。
她不打算玩太久,奶奶還在家里等她,最多再玩一兩天,就得回桉城照顧奶奶去了。
等沈曦睡著,張堰禮打給方寒,讓方寒找幾個機靈的人去趟南京做個臥底,他們肯定會換位置,得找機會打掉他們,才能讓人心安。
張堰禮知道,她心里肯定還是擔心她媽媽的,就憑這點,不能放過這個團伙,也算是為別人積點德吧。
于是張堰禮聯系上專業做這行拯救的專業人士,花錢請他們去做臥底收集證據,至于攝像頭之類的設備,他來準備,目的是奔著揪出幕后主謀出來。
專業人士接了活,他們是全國到處飛,有家屬找到他們,愿意花錢請他們去救人,只要有錢就做,現在的傳銷和以前的限制人生自由、動不動打罵的傳銷不一樣,這種主要是精神上控制,好搞。
但也不能掉以輕心。
萬一遇到極個別極端份子,也是很危險的。
沈曦聽到他打電話的內容了,心里愈發慚愧,過意不去,等她清醒了,她問他:“你請這些人要花多少錢?”
“都聽見了?”
“嗯,沒睡著。”
“什么時候還裝睡了,沈曦曦,你還有心眼子了。”
沈曦噗嗤一聲笑了:“吃一塹長一智,不得有長進,不然白受罪了。”
張堰禮摸摸她頭發:“委屈你了,硬座坐了兩天多。”
“不委屈。”沈曦希望抱他,動不動往他懷里鉆,抱住他的腰,“有張堰禮在,什么都不委屈。”
張堰禮心都要化了:“你別和我計較那么多,我是你男朋友,要是連你都保護不好,算什么男人,我爸說了,做我們這行的,要保家衛國,也得保護好自己的女人。”
沈曦眼眶濕潤。
張堰禮很直接,硬朗,有男人味。
沈曦說:“你說得有點太直男了。”
“沈曦曦,我要是哪里做得不好,你要和我說。”
沈曦說:“你沒有做得不好,你很好,我喜歡的就是這樣的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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