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安寧掐他的腰肉,他沒地方躲,倒抽了口氣,擒住她不安分的小手,啞聲說:“真別掐。”
“你腰有那么敏感嗎?”
“對你很敏感。”
程安寧笑得狡黠,像只滿腹算計的小狐貍,“我應該早點發現你的腰那么敏感的,以前怎么就沒察覺到呢。”
都怪他那段時間兇神惡煞,冷漠寡,看著很有距離感。
程安寧腦海里靈光一閃,想起他去港城被下藥暗算那次,有沒有可能是周家干的?也不是沒有可能,周家那一家子的不正常,要多變態有多變態……
程安寧走神的時候,周靳聲低聲問她:“不生我氣?”
“生什么氣?”
“把你的日記本偷梁換柱。”
“理論上說應該生氣的,算了,我大人不記你的過,那就你來保管吧,免得以后搬家又搞丟。”
周靳聲的手掌貼著她曲線優越的腰線,掌心灼熱的溫度隔著薄薄一層綢緞傳遞過去,書房開著冷氣,有點低,她往他懷里靠,一邊細細的睡裙肩帶滑落,露出的風光,白得晃眼,格外吸睛,根本挪不開眼。
程安寧見他不說話,看到他眼里浮動的情緒,以為他要做點什么的時候,他很克制伸手勾起她的肩帶,正經得沒有半點邪念,說:“該睡覺了。”
程安寧又被抱回的臥室,等周靳聲躺下來,她出于本能往他懷里鉆,扭來扭曲,調整毛毯,躺好沒多久,她又換了姿勢,他拍了拍她屁股,“別動了,安分點。”
程安寧小聲嘟囔:“你睡得著嗎?”
“睡得著。”周靳聲格外正經。
程安寧不信,“真的嗎?不需要我幫你?”
周靳聲抓住她的手腕,用力摁住,“別試探。”
程安寧故意鬧他的,她沒想做,很晚了,見他實在沒意思,乖乖閉上眼睡覺。
第二天程安寧醒過來時,周靳聲穿戴整齊坐在床邊,溫柔吻她的額頭,輕聲細語說:“我要走了,餐桌有早餐,熱了再吃,別吃冷的。”
程安寧從薄毯伸出手來勾住他的肩膀,“幾點了?”
“早上九點。”
“你這么早走嗎?”
“有個刑事申訴的案子比較麻煩,得過去一趟。”
“刑事啊,聽起來好難。”
“再睡會吧,忙完我就回來。”
周靳聲溫柔拿下她的手,塞進薄毯,冷氣溫度適宜,還是怕她感冒,跟哄小孩的一樣的語氣,格外溫柔,可能溫柔到連他自己都沒察覺。
周靳聲沒忘記把貓窩里熟睡的胖墩抱進房間,放在程安寧身邊,叮囑胖墩,不管它能不能聽懂,“陪媽媽睡會。”
胖墩鬼迷日眼的,翻了個身,趴下繼續睡。
一人一貓,一覺睡到下午。
程安寧是被尿憋醒的,上完洗手間出來找手機,有周靳聲的微信,向她報備行程,已經到了樺市,這是頭一次跟她報備行程。
程安寧回了微信,起床洗漱,順便給胖墩換水加貓糧,一看貓碗里滿滿的水和貓糧,又看一眼貓砂盆,貓砂是新換的,里面什么都沒有。
程安寧簡單熱了桌上的早餐,一邊吃一邊微信上問周靳聲是不是他換了貓砂和貓糧。
周靳聲很快回復:順手換了,起來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