絡腮胡:"……"
他睜大了眼睛,雖然面上還保持著鎮定沒什么變化,但看的出,他還是很震驚的。
大概是沒想到她一個小姑娘,出手這么狠厲,不但動作迅速,快到他都沒看清,更是出手毫不留情。
"現在可以告訴我,你的雇主是誰了吧"蘇韻掃了一眼,說道。
絡腮胡從震驚中回過神來,只是冷冷的笑了笑,然后轉過頭去不看她,顯然是不打算合作的。
她也不在意,突然走到絡腮胡的面前,然后彎下腰來,在他的身上摸了摸,然后摸出一只手機來。
上面是有指紋鎖的,直接拿起他的手,用手指在上面解鎖,末了還不忘從床頭柜上抽了張紙巾,頗為嫌棄的擦手。
抽紙巾的時候,她看到了那個被墨鏡男放在那里的托盤,才想起來還有這么個東西,便順手一起拿來了。
重新在椅子上坐定下來,托盤放在腿上,手里握著手機的在翻電話記錄,一邊說,"讓我猜猜,這個號碼,最近這么常聯系,肯定不是你的三叔六姨什么的,恐怕就是你的雇主吧"
說著,將手機轉了個面給絡腮胡看,他別過頭去不看,也不給反應。
不過這個時候,有沒有反應都無所謂了,她低頭在托盤里翻了翻,看到針管和針頭,還有一個小瓶子,雖然不知道是什么,但是打算用在她身上的,肯定不是什么好玩意兒。
動作利落的把藥劑注入針管里,然后裝好針頭,一手握著針,一手拿著手機,走到司機的面前,低下頭俯瞰著他,然后抬腳踢了踢,"死了沒有"
"唔唔唔……"他疼得哼哼唧唧,一臉的驚恐看著面前的女人。
"沒死的話,幫我通個電話唄"晃了晃手機,她說。
"什……什么電話"司機戰戰兢兢的說。
"給你們雇主打個電話,就說已經搞定了,問他什么時候過來。"
司機擰著眉,"他要過兩天才會過來的。"
"老三!"絡腮胡吼了一聲,意思他多嘴了。
這一聲吼,倒是把蘇韻給提醒了,"嗯,倒是把你給忘了,話太多挺招人煩的,知道么"
說著隨手一點,絡腮胡便說不出話來了。
再次見識到點穴的厲害,司機驚呆了,也顧不得喊疼了,目瞪口呆的看著面前的女人,仿佛她是什么怪物一般。
"過兩天那可不行,會耽誤我的事兒的。"蘇韻想了想,過兩天的話,豈不是要耽誤她最后一輪比賽了難道對方的目的,就是為了不讓她參加最后一輪比賽
這樣想著,她便又說,"那你跟他說,就說這邊出事了,說……藥劑過量,我死了,你看他過不過來。"
"死了"瞪大眼睛,司機也沒明白她什么意思,"我,我不敢。"
"不敢!"蘇韻冷笑一聲,"綁我下藥的時候沒見你不敢呢!你們這些年,也沒少干缺德冒煙的事兒吧,也沒見你不敢,讓你打個電話,說兩句就不敢了"
"我……"
"你要是不敢,我就把這玩意兒扎你身上,讓你好好嘗嘗!"
說著,她作勢要往他的身上扎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