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如何了怎么樣!"
在見到杜凝胭出現之后一晚上沒睡的張家人連忙湊上前詢問道。
基本上趙康白天點到名字的人這會兒都在,所有人齊刷刷地看著杜凝胭。
望著這些人,杜凝胭嘆了口氣,只是道:"他只讓我跳舞。"
"只是跳舞"一人難以置信。
杜凝胭點了點頭,頓時就有人氣不打一處來:"廢物!你不是舞姬出身!勾引人都不會嗎廢物一個!"
杜凝胭低下頭聽著對方謾罵也不知道如何開口,有苦說不出來,總不能說就差沒把衣服脫光了跳了。
但那人卻沒從椅子上起身,甚至一晚上了連姿勢都沒有個變化。
"現在又該怎么辦"
見杜凝胭沒有完成任務,這群張家人心中焦急,倒不是說他們準備讓杜凝胭勾引之后去做刺殺趙康之類的荒唐事。
而是趙康白天那句,你們這些人之后就不再是經略司官員了,讓他們很是心焦。
要知道自從東域成立經略司由他們張家管制之后,他們張家人可就成了東域的土皇帝了,除了每年要給蕭無道上繳金銀美女之外。
其他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,真可謂是享盡了榮華富貴。
然而現在遇到趙康,一句話免了他們的官職,這讓他們怎么能夠不著急
"要不……咱們想個辦法把他給"
有人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。
沉默片刻之后,頓時有人嗤笑道:"你白癡了啊這種人咱們能殺得了"
說話的是一名武將,昨天看著趙康將他麾下殺得片甲不留,他根本不敢上前只能站在墻邊發抖。
"殺也殺不了,反抗也沒有辦法,難道真就要放棄"有人不甘心道。
"不放棄又能如何"
眾人看向了開口之人,是從昨晚到現在就一不發的張解語。
看了眾人一眼,張解語起身道:"我不管你們怎么想,怎么做,總而之我還不想死,別連累我。"
"不是,解語你!"
看著張解語離開房間,眾人欲又止。
天明時分,大殿之中。
聽著張解語說著張家人先前的話語,趙康輕笑:"就這么出賣同宗族的人"
"連生父都殺了,這又算得了什么,我只想好好活著。"強迫讓自己鎮定下來說出這句話。
張解語小心翼翼地看著趙康的反應,卻見后者點了點頭:"不錯,人嘛只要能夠好好活著就夠了,但你們張家的好,不應該建立在他人的苦難之上。"
趙康悠然道:"再者幾十年前讓你張家來到東域,如今來看是我的錯,所以殺你們我不會有絲毫的不舒服。"
張解語忍不住開口:"幾十年前,你究竟多少歲了"
"這就不是你該知道的事情了,過段時間會有一批人來接管整個經略司,你就做個明面上的傀儡就足夠了。"
"我明白。"
張解語起身走了幾步,終究是忍不住回頭過來再次確認道:"是不是,只要聽你的意思照做,所有人就都能好好活著"
"可以這么想。"趙康笑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