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瑤和段明杰十分不解,什么叫被走后門
戴傅軍解釋道,"莫停是初一暑假跟著我去部隊訓練,我原想著讓他鍛煉一下身體就行,結果去了之后就不愿意回來了,十八歲那年,他竟然幫助公安破了一個大案!"
"就因為他比很多人速度快,伸手好,一下就把壞人給抓住了。"
段明杰和陸瑤對視一眼,所以這就是尺有所長,寸有所短。
"然后部隊就破格給了他少尉的軍銜。"
"得知消息的時候我就找了人,想撤回這個提干命令,但是軍長說了,他立了功,提干也算是理所應當。"
陸瑤點了點頭,"公安都抓不到的人,莫停弟弟抓到了,說明他是個優秀的軍人,這些是他應得的,不能說是走后門。"
戴傅軍擺了擺手,"其實我也知道,這里面有我的因素在。"
哪怕是一個棘手的大案,也不足以讓戴莫停成為少尉。
"但是我現在特別后悔讓他提干,自從莫停成了少尉,逐漸目空一切,養成了孤傲的性子。"
陸瑤和段明杰只是笑笑沒有說話。
"而且,在他眼里,好像只有軍人是最重要的。"
聞,陸瑤說道,"這個是自然,沒有你們,就沒有我們現在的好日子,誰都知道如今的好日子是無數革命的鮮血換來的,在我們眼里,你們就是最偉大的。"
戴傅軍笑著抬手指了指她,"你這丫頭。"
"但是這孩子太偏激了,他不明白一個國家的構成只有軍人是不行的,這個社會,需要老師,醫生,科學家,政治家,經濟學家,工人,農民,需要好多好多種職業,缺一不可。"
陸瑤和段明杰贊同的點了點頭。
"可能是因為我和他的哥哥姐姐都是當兵的,對外界接觸的又少,年少又立了功,所以會有種高高在上,藐視一切的感覺,我一個做父親的尚且這樣想,那別人呢"
陸瑤:"所以您就讓他去京城歷練嗎"
戴傅軍點頭,"對,他需要出去接觸一下外面,認識一些比他厲害的人,國防大學是個好去處,那里集結了全國各地的優秀子弟兵,有學識,又訓練有素,他去了會收獲很大。"
"平時你們也不用去看,有困難了也不要管,除非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。"
陸瑤和段明杰心里有數了。
"伯父,您放心,只要是我們能幫得上的,絕對義不容辭。"
當天晚上,陸瑤和段明杰在臥室里聽到戴莫停和戴傅軍爭執的聲音,兩人誰都沒有放在心上。
第二天一早,戴傅軍派來的兩人過來了,段明杰安排他們和司機一起開車去京城。
戴傅軍也給他們買了回京城的車票。
陸瑤早早和鄭衛國打了電話說今天坐火車。
也是這天,陸瑤和段明杰知道,戴傅軍找到軍長,撤了戴莫停的少尉軍銜,從此后,他和那些國防大學的學生一樣。
坐上火車,陸瑤才知道戴傅軍給她和段明杰買的是臥票,給戴莫停買的是站票。
一時間陸瑤不知道該嘲笑他,還是該心疼他了。
段明杰想要請他過來一起,但是想想戴傅軍的話,他又忍住了。
戴莫停確實需要歷練一下。
中途停站,下去一批人,上來一批人。
陸瑤睡得迷迷糊糊間,好像聽到外面有人在喊。
"怎么辦啊,這個女同志快要生了!"
"流了好多血!"
陸瑤應激似的坐起來,"誰要生了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