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行吧,那就讓我和你們的靠山打個電話。"
姜傾心撥通霍栩電話,不一會兒,里面就傳來霍栩低冷的聲音,"哪位"
眾股東"唏噓"了聲,前夫連她號碼都不存的,和寧樂夏比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別。
走到門口的寧樂夏也停下腳步,滿臉得意。
姜傾心也不生氣,挺淡定的開口,"我,姜傾心。"
"姜傾心,你又想。"
"霍總,我這開著擴音呢。"姜傾心打斷他,"我沒想到啊,闊別三年,我公司的股東一點都不把我放眼里,我連一個寧樂夏都開除不了。"
那邊的霍栩一聽說她要開除寧樂夏,頓時涌起一股無名之火,只是正要說話,姜傾心又忽然道:"哎,我兜里有個什么東西,像本子一樣,好硌人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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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準備上電梯的霍栩差點踹翻面前的消防箱。
什么本子,那不就是結婚證嗎,又威脅他。
瑪德。
他咬咬牙根,勉強讓自己的聲音柔和點,"開除就開除吧,既然你回來了,就你自己去管,想怎么管就怎么管。"
最好把公司搞垮了。
姜傾心轉動著手中的鋼筆,嘆了口氣,忽然嬌滴滴的說,"可是他們的心里都只有寧樂夏啊,我好煩惱,太難管了,我有點失望。"
霍栩差點雞皮疙瘩都掉下來了,卻只能繼續硬著頭皮說,"和頌終歸是你的,你一個人說了算,不聽話的股東回頭我找人和他們談談。"
"謝咯,拜。"
姜傾心掛了電話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