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我沒有"
她撇嘴,一張素顏干干凈凈、白白嫩嫩,看起來清麗動人。
霍栩收回視線,完美的臉部冷酷線條恢復冷漠,"我給你錢,你去外面租房,我們孤男寡女住一起不合適。"
這是要趕她出去的趨勢了。
姜傾心一聽就急了,"怎么不合適了,我們領證了,那是合法且名正順的。"
霍栩冷笑,"我們是因為什么原因領證你應該心知肚明。"
聞,姜傾心千嬌百媚的朝他笑了一下,露出幾分羞澀,"還不是因為在酒吧我對你一見鐘情嗎,從此一顆少女心便深深的系在了你身上。"
霍栩:""
那天晚上他是怎么鬼迷心竅了。
姜傾心忽然道:"我知道了,你是不是還在因為剛才的事生氣,我知道你是吃虧了,你心里不舒服也正常。"
她咬了咬粉紅的嘴唇,像是下了決心似的。
"大不了我讓你看回來就是。"
她說完伸手解開最上面一粒睡衣紐扣。
霍栩呼吸一滯,煩躁的摔門而去,離開時還甩了一句"不知羞恥。"
姜傾心看著自己鎖骨,心里松了口氣的同時又有點好笑,自己還什么都沒露他就走了。
雖然脾氣是惡劣了點,但還算得上是個正人君子。
這樣的男人,倒也不多見了。
半夜,姜傾心睡得迷迷糊糊,被外面一陣陣"喵喵"叫聲吵醒。
她起身走出去,打開燈,梵梵趴在桌下,有氣無力的嘔吐。
"梵梵。"姜傾心嚇了一跳,伸手就要去抱它,身后傳來霍栩冰冷的聲音。
"讓開。"
她手僵在空中一頓,霍栩上前把梵梵抱起來。
燈影中他一張棱角分明的輪廓冷的沒有一絲溫度,但慵懶的黑發下一雙深黑的眼底深處卻閃爍著令人心醉的溫柔光芒。
"它怎么了"
看到這么一只可愛的小貓咪難受的樣子,姜傾心手足無措。
"你說怎么了"霍栩藏著火苗的眼神瞪向她,"它是一只貓,你卻給它吃那些亂七八糟的垃圾食品,你覺得它的胃能受得了嗎。"
姜傾心內疚不已,她以前也在夜宵攤邊上看見過野貓,那些野貓什么都吃,她以為貓的消化功能很好。
"對不起。"
"如果梵梵有什么三長兩短,我不會放過你!"
霍栩狠狠瞪了她一眼后,迅速起身,撈上車鑰匙,抱著梵梵就往門外走。
姜傾心連忙跟著沖進電梯,焦急的說:"我知道有家寵物醫院很不錯,我帶你去。"
霍栩抿著森冷的薄唇,全程沒搭理她。
電梯到停車場,他快步走出去。
到車邊上時,姜傾心剛打開副駕駛門,卻被后面一股粗暴的力量用力扯開。
她穿著拖鞋,踉蹌了幾步,也沒站穩,一屁股摔在地上。
霍栩站在車前,黑瞳閃爍著令人膽寒和厭惡的冷光,"馬上給我滾,我不想回來之前在這個家還看到你,否則別怪我不客氣。"
語畢,他抱著梵梵上車,很快,白色的雷克薩斯絕塵而去。
陰森森的停車場里,姜傾心看著車子離開的方向,隱忍了一天的眼淚再也忍不住沖了出來。
今天被所有人的冷漠、驅逐。
甚至,她覺得姜家的那個家都已經不算自己的家了。
只有這里,還有梵梵至少對她是溫暖的。
現在,連這里都容不下她了。
她可笑的扯唇,想起梵梵剛才難受的樣子,忽然深深懊惱內疚起來。
明明霍栩根本不喜歡她,她為了自己的目的死纏爛打,連尊嚴都不管不顧,這樣真的有意思嗎。
而且她還害了梵梵。
或許,她真的該離開吧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