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丁長生不自然的樣子,傅品千知道這里面有事,但是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,什么都沒問,而且裝作什么都沒聽見,見丁長生從洗手間里出來說道:"看見樓下的車了嗎,我這才知道,人都是有控制欲望的,以前沒有車的時候,根本不敢想去開車是什么樣子,但是現在,只要出門就要開車,特享受那種操控的感覺"。
"呵呵,男人和女人差不多,都喜歡這種操控的感覺,這是人的本性"。
即便是苗苗如何的不愿意,可是自己媽媽和丁長生的關系已經成了既定事實,所以雖然她拖著丁長生很晚才睡,可是丁長生最后還是要走進她媽媽的房間,這是無法改變的,看著臺燈的光芒見見變得昏暗直至熄滅,可是媽媽始終睡不著,因為隔壁又傳來母親壓抑的聲音。
她很想說,你們愛怎么搞就怎么搞,不用顧忌我的感受,但是那是不可能的,不知道那是因為什么原因使自己的母親會發出那樣的聲音,聽上去很痛苦,但是又是那樣的銷~魂和攝人心魄,既然是痛苦的,可是時不時還會傳來母親不斷索求的哀鳴,這一切都好像是一個迷一樣,苗苗此刻的心里是想不明白的,因為有些事需要自己親自去嘗試才明白。
大年初二一大早,丁長生就回到了湖州,首先去石愛國家給石愛國拜了個年。
"長生,這次去北京有什么收獲嗎"石愛國在書房里接待了丁長生,而且還饒有興致的喝起了功夫茶,這也算是石愛國難得的清閑時候。
要說收獲,對于丁長生來說,最大的收獲莫過于收了凌杉,可是這樣的事可不能和石愛國說,石愛國問的當然是政治上的事,自己既然去北京給仲楓陽拜年,那么如果沒有一點消息回來也說不過去,可是因為時間很緊,丁長生和仲華之間也沒有好好交流,所以在政治上的事還真是不太清楚。
"書記,這次去北京時間很緊,而且仲家也很忙,所以沒多大的收獲,但是有件事我覺得很奇怪,我在仲家見到了一個人,叫做梁文祥的,書記你知道這個人嗎,說是團中央的書記"。丁長生說道。
丁長生說這話時,石愛國正在洗第二遍茶,聽到這里,他的動作明顯的慢了一下,接著更是放棄了洗茶,由丁長生接了過來,繼續洗茶。
"梁文祥,這人可是一個后起之秀啊,很年輕吧,五十歲左右,他去仲家難道是他"石愛國嘟嚷道。
"書記說的是他要來中南省嗎"
"嗯,有這樣的可能,現在省里也是眾說紛紜,誰知道會發展成什么樣呢,但是安書記要走這件事還是很清楚的,基本上是定了下來"。石愛國表情顯得很輕松的樣子。
"書記,年后的人代會時間定了吧"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