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聿珩瞇起眼:“這么冷的天,游泳?體貼?”
應如愿理所當然:“有恒溫游泳池啊。”
薄聿珩語氣不是很看得上:“麻煩。”
應如愿感覺他這態度有點不太對勁啊......哦,她知道了,手指像逗貓似的撓撓他的下巴,“你不會是在吃醋吧?吃四哥的醋?”
薄聿珩淡然:“沒有。”
應如愿哼哼:“才怪。”
薄聿珩重復:“沒有。”
應如愿挑釁:“才怪。”
沒有第三問。
因為薄聿珩直接把人抱進浴室,關進淋浴間,不管她喊什么“我已經洗完澡了”,直接擰開花灑,把她全身淋濕。
又壓著她在花灑下接吻,看她的眼睛和鼻子溺水,難受,又偏偏掙不開他,只能無助地被動地承受這種“虐待”。
她罵他的話,每一句都是對的。
他就是混蛋,變態,喜歡變著花樣欺負她。
但也是她太欠收拾了,每次都要在他的雷點上各種作。
·
從浴室出來,應如愿的皮膚都被水泡得皺巴巴,胸口也七零八落都是吻痕。
這下好了,不禁要穿長褲,還要穿高領......狗男人。
薄聿珩擠了一泵身體乳,把妹妹的腳從被子里拿出來,體貼地替她抹上。
饜足的男人神清氣爽,將話題帶回剛才:“用你們母子間那個秘密教里里,他百分百聽話,哪用得著找幼師。”
應如愿還覺得腰好酸疼。
昨晚沙發那頓折騰就很廢腰了,又在浴室站著......她沒有因為上班久坐腰肌勞損,但會因為夜里久“做”腰肌勞損。
帶著點氣,她的腳丫踩到薄聿珩的胸口,薄聿珩沒有阻止,她變本加厲,又往上一點,踩在他的喉結上。
挺冒犯的動作。
尤其對象還是薄聿珩,又接任了薄家家主之位的薄聿珩。
薄聿珩喉結在她嫩白的腳趾下滾動,他慢慢地抬起眼皮,不茍笑的五官很有威懾力,就這么靜靜地注視著她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