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是,又怎么樣"
"那你來這里他們知道嗎,我說的是赤商集團的人知道嗎,我琢磨著,他們也算是個大公司,手下的弟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吧,怎么,我把他們的人打了,就讓你一個人來報仇,你告訴我實話你們來了多少人,我好招呼你們"。丁長生問道。
小馬哥一愣,他們來了三個跑的就剩自己了,別說什么兄弟情,都是他們的騙人的,但是他又不能那么說,只是說道:"來了多少人到時候你就知道了"。
此時,丁長生的手機響了,一看是杜山魁的,于是接了起來。
"嗯,好,我知道了,他現在在我這里呢,對,就剩他自己了"。丁長生說道。
"在你那里"杜山魁一愣,問道。
"是啊,把我們這里一個同事給挾持了,我正在和他談呢"。丁長生說道。
然后掛了電話,看向小馬哥說道:"我們市公司安保部里的同事說,你的兩個兄弟都坐車走了,你怎么沒走,還是你們之間出什么事了,就剩下你自己了你先把刀放下,我離你這么遠,你沒必要用刀頂著她,她又跑不了,我們也不能把你怎么樣,你是要錢,還是有其他的要求,我們都可以慢慢談,我是這里的理事長,說話還是算話的,想要什么我可以做主"。
"我想要你的命,行嗎"
"沒問題,這樣吧,你把她放了,換我當你的人質好吧,你拿刀頂著我也沒事"。丁長生說道。
小馬哥猶豫著,他不知道丁長生是什么身手,還以為自己手里只要是有刀子,那就有話語權,就能掌握主動權,他不知道的是,只要是鄔藍旗離開了他的掌控范圍,丁長生分分鐘弄死他。
"你想,她就是個普通的工作人員,她能給你什么東西,我是理事長,是這里的頭頭,你挾持我不是比她強多了嘛"。丁長生說道。
"那你過來,將手放在背后讓我綁上"。小馬哥說道。
丁長生現在都嚴重懷疑他們哥倆就是一對智障,一個當街殺人,一個就這腦子還來報仇,于是他好歹是松開了鄔藍旗,她蹲在地上咳嗽了一下,然后起身離開了小馬哥的可控范圍,而此時丁長生也背著手走了過去,就在小馬哥用刀指著他讓他轉過身去時,丁長生的手從后面一下子掄圓了照著他的臉就扇了過去,而且還不是有手扇的,是手里的一個文件夾子,用力之大,一下子就把小馬哥給扇暈過去了,后槽牙都扇掉了兩顆,可以說,丁長生這一下子一點力氣都沒留。
他扶著鄔藍旗出了房間,然后又走了回來,看著地上的小馬哥,將其兜里翻了一遍,除了錢包之外,其他什么都沒有,當然,還有手里的那把刀子。
"丁理事長,我叫安保吧……"
"不要叫安保了,安保隊的人干不成什么事,市公司里一會就來人了,你們走吧,該干嘛干嘛去,我在這里等市公司的人來"。丁長生說道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