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吸聲粗重,楚鈺艱難地回神,將她攬在懷里:“南嘉,嫁給我好嗎?”
生死別離之后,南嘉紅臉縮在他懷里,眼中閃過一絲苦笑:“沈哥哥,你還有事沒告訴我。”
楚鈺一怔,將自己的身世和這段時間的事大致講了一遍,略過其中艱險。
南嘉攥緊衣角,心隨著他話語而上下起伏:“沈哥哥,你要繼承皇位嗎?”
楚鈺搖頭:“皇上健在,你腦子里想的什么?”
吐了吐舌頭,南嘉紅臉:“父母之命,媒妁之,沈哥哥要娶我,去提親就成。”
心頭狂喜,楚鈺如毛頭小子一般低喃:“南嘉放心,我一定將你娶回家。”
第二天啟程,楚鈺沒現身,陳旭面色凝重地出現在南嘉面前,道:“南嘉姑娘,主子不好了。”
隨他上另一輛馬車,看著躺在床上的楚鈺,南嘉驚呼問:“這是怎么回事?”
陳旭艱難道:“宮變那日,主子被柳相偷襲,幸好玉佩阻擋,刀沒刺到要害,但五臟還是受了影響。修養半個月能下床便著急往江南趕,路上傷口裂了好幾次,現在身子受不住了。”
南嘉含淚守在楚鈺身邊,低語:“我知道了,推遲回京,等他身子好了再出發。”
陳旭大喜,趕緊吩咐人收拾。
楚鈺是在南嘉懷里醒來的,看見她紅腫的雙眼,心疼道:“南嘉別哭。”
吸了吸鼻子,南嘉喂他喝水:“沈哥哥,身子沒好之前,你不準下床。”
她疾厲色,但因為擔心而少了幾分凌厲,楚鈺笑道:“聽你的。”
就這樣,楚鈺過上了游手好閑的日子,時不時和南嘉出門玩,吃喝都是南嘉付錢。
街坊鄰居興起謠,說好好一俊美男子,竟然吃軟飯。
吃軟飯吃的心安理得的某人并不在意,反而高興自己擋推了南嘉的爛桃花。
為了給楚鈺調養身子,南嘉幾乎將空間的草藥掏空,游醫看著一桌子百年甚至是幾百年的藥材,驚訝地說不出話來。
好藥養著,再加上遠離朝廷和心愛之人溫馨生活,楚鈺身子一天比一天好,半個月后傷口好了大半,讓游醫和眾人松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