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的有道理,八成是那幾個女的說了什么讓柳白鷺聽到了。”
池白墨想了想,也只能是這個了。
他仰頭一口飲盡了杯中紅酒,將酒杯重重放在桌上,站起身。
“宴哥,你很有戰斗經驗嘛。”
封勵宴已移動鼠標,卻看面前幾個屏幕上的數據對比,聞也沒移開視線,只道。
“沒事兒了,趕緊滾!”
黃茹月的事情多少都已經泄露了出去,這兩天封氏的股票波動比較大,這時候容易被人鉆空子,封勵宴比平時忙的多。
孩子們和溫暖暖都不在,老爺子又有封澤美陪著,他回家的興致都不告。
今晚準備就在辦公室的休息室里對付一下,也希望早點穩定局勢,解決掉這些事兒去接她和孩子們。
“行,走了走了。工作狂,你還是悠著點吧,小心腎虧,嫂子就不可能愛你了。”
封勵宴,“……”
四十分鐘后,池白墨找到了當天晚上在花園里的其中一個女人。
他找到人時,那位小姐正在美容室里,讓美容醫生幫打肉毒素。
池白墨突然闖進去,嚇了眾人一跳,沒等她們反應過來,池白墨就拿走了美容針和藥,針頭抵在了那位陳小姐的臉上。
“啊,池少,沒別亂來,你要干什么啊?”
陳小姐嚇的聲音尖利,都要哭了。
因為她臉上敷的麻藥才剛剛敷上,針頭抵著臉,就感覺下一刻臉上就要被扎個大洞一般。
“說吧,那天后花園,你們到底聊了什么?”
“真……真沒什么啊,不是都說了嘛,我們見都沒見過柳小姐啊!”
“嘖,行,今天你可有福了,我這個醫學圣手親自給你打針,榮不榮幸?”
池白墨說著就要扎針,皮膚的疼痛感讓陳小姐閉眼尖叫起來。
池白墨是蘇城一把刀一錯,可是這和打美容針沒半毛錢關系啊,打肉毒素要打在咬肌位置的,他扎的就沒在特定范圍內啊。
這一針打下去,她的臉一準要毀,陳小姐幾乎是哭著喊。
“啊啊,池少,你去找白晚秋吧,她她她當時放了個錄音,也就那個啊!”
不怪她出賣姐妹,實在是塑料姐妹沒她的臉重要啊。
池白墨滿意的丟了手中針管,邁步就出了美容會所。
他是在一家酒吧包廂里找到的白晚秋,進去時音樂聲震耳欲聾,池白墨直接走過去關了音響。
陡然安靜,瘋魔玩鬧的眾人才留意到他,愣了一瞬后紛紛起身打招呼。
每個人的臉上都有驚訝,池白墨跟他們可不是一路人,很少出入這種地方,今天這是什么情況?
在眾人驚訝狐疑的視線下,池白墨邁步就朝白晚秋走了過去,白晚秋看著男人一步步朝著自己走來,卻是緊張的紅了臉。
她心跳很快,池少的帥是那種邪邪壞壞的帥,尤其是在酒吧這種燈光環境下,那邪肆的帥氣就更張揚了,好似隨時就能把女人的魂兒都勾沒了。
“池少……你是來找我的嗎?”
白晚秋扭捏著站起身來,她的臉紅的徹底,期盼的看著池白墨。
池白墨在她身前站定,略勾唇角,露出了笑意。
“手機呢?”
白晚秋愣怔著,她旁邊的女人驚呼了一聲,推她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