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開車揚長而去的柳白鷺卻并不輕松高興,出了停車場沒多遠,她就將車靠邊停在了路上,懊惱的砸了下方向盤,扒拉了兩下頭發。
“柳白鷺啊柳白鷺,你是不是真想被雪藏了啊!”
她明明都想開了,既然池白墨現在沒和她談戀愛的意思,就是想和她玩一玩,其實也挺好。
包那么養嘛,說出來不好聽,可想一想其實真不賴。
池白墨那樣的,也算個極品,床上能力也很不錯,她本來就還饞他的身體,現在他主動送上門,還附贈公司資源。
只要自己軟下身段,哄哄這少爺,及時享樂,還不用負責。
女人只要心夠硬,玩死狗男人不在話下。
而她會玩不過池白墨?
換個角度,這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啊。
可是,怎么就不行呢?竟然又鬧掰了!
“啊啊!”柳白鷺沒好氣的又薅了兩把頭發,這才甩甩頭,重新開車上路。
算了,世上無難事,只要肯放棄。
雪藏就雪藏吧,反正她掙的錢也夠后半輩子吃喝無憂了,真坐吃山空了,說不定到時小檸檸都繼承封氏了。
不說孝敬她這個干媽,給她安排個混日子的工作總是可以的吧?
這日。
溫暖暖因是接掌了管家的權利,又要操辦封老爺子的九十大壽。
而老爺子的壽宴,一向沒在外面酒店承辦過,都是在封家老宅辦的,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。
溫暖暖第一次承辦這樣的壽宴,又是九十大壽,希望能辦的熱鬧完美,好感謝封老爺子一直以來對她的愛護。
因此,就暫時的,帶著孩子們在老宅住了下來,沒再回翡翠苑。
午餐后,忠伯才急匆匆的進來,匯報說,跪祠堂的黃茹月暈倒在祠堂里,還發起了高燒,請示溫暖暖該怎么辦。
溫暖暖也沒讓忠伯去打擾封老爺子,直接吩咐他,讓人將黃茹月送到了醫院去。
晚上睡前,她將這件事告訴封勵宴。
黑暗里,封勵宴只抬手摸摸她的頭,沒說話。
他似乎并沒有前去醫院探望的打算,溫暖暖往封勵宴的懷里鉆了鉆,抬手摟住了他的腰。
“你要是心里惦記難受,就去醫院看看,我不會生氣的。”
黃茹月再可惡,惡意也都是沖她來的,她都是封勵宴的親生母親,在封勵宴的成長過程中,她對兒子的疼愛關心也不少。
溫暖暖也知道他并非對黃茹月毫無感情,漠不關心,下午封家開了個女傭。
她多問了兩句才知道那女傭曾在祠堂對黃茹月不敬。
封勵宴親自吩咐解雇了的。
她怕封勵宴因為自己強行和黃茹月割裂,那樣,他的心里會痛苦煎熬,會自責愧疚。
“真不生氣?這倒奇了。”
封勵宴怔了下,隨即微微低頭,打開了床頭燈,探究又稀奇的去打量懷里女人的神情。
不怪他納悶驚訝,實在是自溫暖暖五年后歸來,她就是換了性子。
對待黃茹月和那些挑釁她的人,她當真是半點不退讓,也半點委屈不肯受,鋒芒畢露。
如今竟突然這樣說?
“怎么這么看著我,我說真的!我雖然不想當圣母,更不想寬容大度,可是我卻不想讓你不開心,你不開心,我就也心里不舒心。我也是可以為了你退讓委屈,包容一點的。”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