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白墨捏著那張薄薄的銀行卡,不覺用力,卡便被折出了痕跡,硌的掌心發疼。
他俊顏難看,氣的鏡片后的眼眸都泛了紅。
“柳白鷺!”
柳白鷺彎腰,盯著臉色鐵青,愈發顯得氣質陰冷的男人。
“干嘛,池醫生總算想起來我是哪號人物,不裝不認識了?”
池白墨再度用力,銀行卡被直接折斷,他將斷卡丟在了柳白鷺的腳邊兒,俊顏上的神情已歸為平靜清冷。
“五百萬就想打發我?出去!”
他低頭拿起鋼筆,已是又打開了面前的病例資料,冷冷語的趕人。
他若是惱羞成怒的跟她大吵一架,或者也辭羞辱她一頓,然后他們徹底撕破臉,一拍兩散,柳白鷺倒是安心了。
可池白墨這樣,卻像是這事兒還不算完。
柳白鷺蹙著眉,倒不敢走人了。
她今天走了,明天這混蛋再繼續斷她資源呢?
她咬牙切齒,雙手撐在辦公桌上,“池白墨,你到底什么意思?”
池白墨掀起眼眸,嗤笑了聲,“柳白鷺,現在是你在糾纏我的?”
他鋼筆敲了下桌面,再一次趕人。
“出去!”
柳白鷺要氣死了,叉腰在辦公桌前轉了兩圈。
“你少裝,我的綜藝黃了,你敢說不是你從中作梗?這卡里五百萬的違約金,是不是也是你給的?”
如果不是他,節目組哪兒會臨拍換人,也不可能給違約金給的這么痛快。
她根本就不稀罕這五百萬,這錢多半是池白墨的,她真拿了這筆錢又算怎么回事?
柳白鷺盯著池白墨,氣息起伏。
池白墨卻挑眉,身子往后,依靠在了椅背上,男人丟了鋼筆雙手環胸。
“呵,如何就能證明是我作梗?柳白鷺,你以為你是什么國色天香的尤物?至于讓我池白墨纏著你不放,非你不可?”
他說著挑剔的目光由上往下的掃過眼前女人。
“頭發又硬又短,半點女人味都沒,五官也就一般,拼在一起更是寡淡,太高了,半點激不起男人的保護欲,太瘦了,抱著也不舒服,對了,平胸這個最不能忍……需要我幫你介紹個整容科醫生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