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已經讓封猛帶人去了江家,兩個多月前,潭媽離開江家時,正是江家生意一落千丈,面臨破產,江靜婉和江一鳴先后坐牢的時候。江為民懷恨在心,指使潭媽也是有可能的,而且,那時候高雅潔也還沒出事,也不能排除嫌疑。”
溫暖暖皺眉,面露思索。
“可是,如果是高雅潔指使的,高雅潔那時候怎么還會親自冒險綁架我?感覺應該不是高雅潔。”
封勵宴垂眸看著溫暖暖,看著女人那張終于不再只剩沉暗麻木的小臉。
他心里總算是略松了一口氣,雖然她現在心情看得出依舊很糟糕,但總算是提起了精神,煥發出了光彩和生機。
封勵宴略眸光微沉,“你說的有道理,這不是思路挺清晰挺聰明的,連高雅潔那樣的人,你都可以替她說話?為什么,卻覺得我會包庇兇手,暖暖,你對我就不能有一點的信任?你這樣對我不公平。”
溫暖暖一愣,看著眸光沉沉,眉宇壓的極低的男人。
她才意識到,她想到的封勵宴肯定早就想到了。
他就是故意提起高雅潔,好沖她興師問罪呢,她咬唇不語,心里卻是說不出的苦澀和悲哀。
封勵宴心里窩著火,本是想質問她的,見女人又紅了眼睛不說話,瞬間無奈。
他好像舍不得了。
他忽而抬手將溫暖暖擁進了懷里,擁的很緊很緊。
溫暖暖就這樣猝不及防的跌進他的懷抱,感受到他在不斷的收縮手臂,將她抱緊再抱緊。
她的心跳幾乎是瞬間便失了速,鼻子跟著發酸。
封勵宴微啞的聲音自耳邊響起,“蠢女人,這次就算了,下不為例,以后再隨便推開我,懷疑我,你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
溫暖暖呆在男人的懷里,驀然眼眶就濕潤了。
她被他身上熟悉的氣息包裹著,溫暖的木質香里多了幾分煙草味,即便如此,也是她所貪戀的味道。
這個懷抱,這個人,是她從少女時代到如今的所有癡與貪,妄與念。
如果不是太失望,她又怎么會忍心推開他?
“你混蛋,你根本就不懂,你什么都不知道……”
溫暖暖突然就泣聲哭喊了出來,在他的懷里,一下下揪扯捶打著他。
封勵宴愣了下,頓時慌張起來,他俊顏上閃過懊惱之色。
“別哭,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