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暖暖急匆匆趕到溫媽媽的病房,溫爸爸和溫遲瑾都守在病房外。
兩人的眼睛都紅紅的,是高興的喜極而泣落下的痕跡。
“爸,小瑾,詹姆斯醫生怎么說?”
病房里詹姆斯醫生還在做檢查,溫媽媽的頭和手上都鏈接著儀器,好像在檢測數據。
“詹姆斯醫生說你媽媽對促醒治療反應很好,蘇醒過來的可能性更大了!”
溫爸爸說著又忍不住要老淚縱橫,溫暖暖也禁不住開心的掉眼淚,上前便抱住了溫爸爸。
溫遲瑾見此也走過來,少年抬起手臂,將爸爸和姐姐一起抱住。
三人正分享心中喜悅,病房門打開,詹姆斯醫生帶著助理走出來。
溫暖暖忙上前詢問狀況,詹姆斯醫生笑著指著手中記錄病例上的數據。
“情況樂觀,檢測到病人的腦活躍程度比先前有了很大提升,最近好好配合,多和她說話,病人的求醒意識很強,有望在一兩個月內醒過來。”
“謝謝,謝謝您,真的是太感謝您了!”
溫暖暖連連鞠躬道謝,詹姆斯醫生離開,溫暖暖跟著一起進了病房,握著溫媽媽的手說了好久的話。
溫爸爸見時間不早了,催促著溫暖暖回去照看孩子們,不停的趕她走,溫暖暖這才從病房離開。
出了住院樓,她又拿出手機看了一眼,卻并沒看到封勵宴的電話打過來。
溫暖暖眼底笑意微斂,她已經沒了再折返回去去楚恬恬的生日宴上找封勵宴的那種心情,只覺無趣的很。
更沒有了一腔孤勇,跑去和封勵宴說清楚當年車禍之事的強烈欲望。
心里那團燒起的火,在追到酒店看到他竟是去參加楚恬恬的生辰宴時,便像被兜頭潑了一盆冷水,又在遲遲等不到他的回電時,連那點余灰都被冷風吹散了般,什么都不剩下了。
溫暖暖往停車場走,她昨天來醫院看過溫媽媽和柳白鷺,是封勵宴過來接的她,便將車留在了醫院。
她驅車直接回家,車開到半路等紅燈時,柳白鷺的電話卻打了進來。
溫暖暖接聽,柳白鷺有些氣憤的聲音便立時在車廂里響了起來。
“暖,今天那個楚小花兒在辦生日宴,你知道嗎?池白墨還發了照片給我,我怎么好像在照片里看到了你家封狗呢?我發你看看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