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瞪大眼睛,不敢置信的看著秦墨,我還以為他是江淮的人質,卻不曾想他竟是幫兇,而且還對溫涼下手。
他不應該抓我嗎
還是他對我下不了手,只能用溫涼來做威脅。
這畫面打斗停了下來,秦墨冷掃了一圈所有人,最后看向了周宴時,周先生,應該知道現在怎么做吧
周宴時也來了,剛才打斗的時候有人對他攻擊,才讓他沒能保護溫涼。
放了她,我做你們的人質,周宴時幽漆的眸子看著溫涼。
周先生應該知道廢話的下場是什么,秦墨十分冰冷,完全不是我認識的那個人了。
我不由出聲,秦墨,你為什么要這么做
他掃了我一眼,接著又看向了周宴時,那眼神就是壓迫和威脅。
溫涼倒是很平靜,沒有多害怕,可我卻心驚膽顫,我再次沖著秦墨吼過去,秦墨,你想要人質你來綁我啊,我告訴你我懷孕了,我是一人兩命,你綁我。
閉嘴,他兇冷的呵了一聲,手里的刀子已經在溫涼脖子上壓出了血痕。
秦墨你不要傷害涼涼,我大吼。
好,我調直升機送你們走,正如秦墨說的那樣,周宴時知道他綁了溫涼想要什么。
小舅,不要,溫涼竟然制止了他,我無所謂的,他們想殺就殺了,現在要抓住他們這幫子禍害。
溫涼的大義出人意外,她竟然不怕死。
不知道是不是她看慣了血腥和生死,已經無懼無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