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涼是醫生,一看這就是個專用醫藥箱,她知道了,這是他對她的傷早有預料,提前讓人準備的。
周宴時拿出藥箱,擠出來給她抹上,藥膏沾到皮膚上的那種涼中帶著怒氣火熱的痛感,讓她還是沒忍住嗤了一聲。
疼那我力度小點,周宴時還吹了吹她受傷的手腕。
小舅,那個江淮明天肯定要搞事,你能阻止了他嗎溫涼不放心。
沒有十分把握。
溫涼一想到江淮那親爹都利用的事,他明天肯定要搞大事,你得小心。
他極輕的嗯了一聲,喬杉那邊你們有什么打算
反正不能讓他干成,溫涼說完又解釋了一句,小舅你別誤會,我不是不說,也不是不信任你,實在是喬杉沒給我說。
你們明天不要做什么,把自己保護好就行,周宴時打斷她。
小舅,今天你這些人能打贏江淮,但明天就不一定了,溫涼還是不放心的。
不試一試怎么知道倒是你,他頓了一下,什么事都不先找我了。
這算事后算帳嗎
溫涼想到與他的尷尬,心虛的賣乖,我知道了小舅,下次有什么危險,我一定先找你。
周宴時瞧著她彎出月牙一樣的眉眼,心頭拂過一抹柔軟,你回去告訴喬杉吧,明天秦墨就會回來。
你怎么知道溫涼脫口就問。
周宴時沒簽,溫涼從他的神情里已經看出了答案。
小舅,你跟秦墨聯合了溫涼很是驚訝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