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宴時給江叔叔鞠躬,并走到了江媽媽面前表達了悲切的悼念之情。
這情形讓我有種周宴時真的只是來吊唁的錯覺,可是剛才他在地庫與江淮那一場撕殺對決,又明明不是。
媽,江昱珩也走向了江媽媽。
她沒說別的,只眼含淚光的點頭,換上孝衣給爸爸守孝吧。
江昱珩這一會已經恢復了很多,保姆幫他穿上孝衣,他陪著江媽媽站在那兒。
還有人來,但并不多。
樹倒彌孫散,這是有道理的。
現在的江家在從江昱珩手里轉到江淮手中后,明顯氣力不足,再加上江淮與龍家扯上關系,似乎也有人聽到什么風聲。
這個時候能不來的就不來了。
反正人都不在了,見與不見這一面也沒什么。
送周先生!
周宴時剛祭拜完,江淮便發了聲。
他明知道周宴時不會輕易走,可他還是強行下了逐客令。
不急,我等我家小七,周宴時看向了溫涼。
她秒懂,挽著我的胳膊,我陪著杉杉。
我是不可能走的,畢竟這個時候江媽媽需要人在身邊,溫涼又陪著我,周宴時自然是留下來等的。
江淮眼底露出了抹被忤逆還有挑釁的慍怒,可是他又不能做什么,畢竟這兒是靈堂。
那就請周先生去會客室休息,江淮的聲音清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