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時候我也會羨慕他們。
三十而立的年紀,他們雖然我一樣擁有百萬的資產,但是他們有老婆孩子熱炕頭,有著家的溫暖,不像我,現在這個家不像家,待在那個家里,留給我的,只有痛苦。
一種說不出但是就是存在的痛苦。
一種忘不掉的痛。
之前那種痛是南笙笙背叛我跟陳子期在一起的痛,后來的痛是我選擇跟張寒玉在一起但是她卻離開我的痛。
這樣的日子真的好痛。
感覺鼻子有點兒發酸,我就知道,我又陷入了一種莫名的痛苦之中,我笑,笑話我自己的懦弱,笑話我自己的脆弱,笑話我自己的神經。
有時候我真的很不明白,為什么我活著活著就漸漸活成了一個笑話,沒有人當面嘲笑我,但我知道有人嘲笑我。
其實有時候我真覺得我矯情,明明不用在乎這么多,但是總是會不自覺的去想很多事,會不自覺的內耗自己的,從而讓自己痛苦,生活變得難受。
我真的很討厭這樣的自己,但是我忍不住。
正當我陷入悲傷之中,一個電話打破了我的情緒,就好像黑暗之中透出一點光亮,我看著那個陌生號碼,沉思了一下,還是選擇接聽了。
“你好,是段懷川先生嘛。”電話那頭,那個人直接問我的身份。
我愣了一下嗯了一聲,“有什么事情嘛?為什么你會知道我的名字?你認識我嗎?”
“我是張寒玉的律師,我來是跟你說一下關于張寒玉小姐的事情,請問你這幾天有空嘛?有空的話,還請到江南律師事務所,我這邊好跟你詳談一下其中的內容。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