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這行守衛面露難色地相視了一眼。
為首的守衛苦笑道:"殿下,參拜諸皇自是沒問題,可照規矩。。。。。。"
未等他說完,陳長安便扔出了玉牌。
接過了玉牌后,守衛立馬命令身后的手下:"快,給殿下開道!"
而正當陳長安要邁出步子跟上之時,耳邊卻突然想起了一道熟悉且陰森的聲線。
"兄長,諸皇的陵寢就在這放著,何須著急倒不如先于弟弟談談心"
陳長安聽見這道聲線后,臉色驟然就沉了下來。
回頭一看,站在面前的是一名摸樣與他有八九分相似的男子。
此人正是他的親胞弟,他真正的弟弟。
陳長玄。
盡管二人身上流著一樣的血,關系卻跟前世攪亂了骨頭一樣。
"安兄,若弟弟沒算錯,你差不多有大半年沒來過血脈之地了吧
為何此次一現身,便要前去祭拜諸皇這可不像你的行事風格啊"
說著,陳長玄又瞇起了眸子道:"你可知娘親一直都在等著你的音訊
你卻不愿先去見一面,真是叫人寒心啊!
在你的心中可還有禮法孝道"
陳長玄顯然也不是好應付的主,一上來就搶占了道德制高點,語氣刻薄至極,明著用孝道來壓陳長安。
陳長安面無表情道:"你也配跟我講禮法孝道你是不是忘了誰才是兄長
為兄行事,你卻在此指指點點,有何居心"
"待為兄有空,自當會去給娘親請安。"
說著,陳長安便要上山祭祖。
不料,身后的陳長玄卻再次跟了上來:"安兄,這就是你不對了,娘親對你是日思夜想,都快因此積郁成疾了,
今日,弟弟必須要將你拿下,綁到娘親的面前,讓你親自給娘親請罪!"
說罷,陳長玄便橫立于陳長安的跟前,身上散發出極其駭人的氣息,掀起了大片的塵埃。
他自是知道陳長安入了無相境,故而特意前來挑釁,以圖試探。
一旁的守衛們生怕殃及池魚,紛紛避讓,退到了遠處。
"唉。。。。。。怎么又打起來了"
"可不是。。。。。。這兄弟倆一見面就打架。。。。。。"
"打架就算了,為何非得在血脈之地動手等會又得我們收拾。。。。。。"
一眾吃瓜守衛紛紛叫起了苦,實在是拿這對親兄弟沒有辦法。
一陣劇烈的氣機炸開,兩人交織到了一塊。
轟隆轟隆——
隨著漫天的塵埃散去,各處出現了多個深坑,像被密集炮火轟擊了一番,而陳長玄也被陳長安一腳踩在了地上,昏迷了過去。
陳長安皺起了眉頭,一甩袖子便命令那行士兵開道上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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