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金老顯然還未意識到自己的處境,竟還用理所當然的命令口吻,指揮起陳向北。
"怎么你是在教咱家做事嗎"
陳向北揉著眉心,一臉不屑,任由著跟前的元神劇烈掙扎,不予理會。
"狗東西!快點放了咱家!"金老痛得幾乎要裂開。
陳向北卻是冷冷一笑:"金老,你似乎還未看清楚情況啊要不你求一求咱家!興許咱家會給你一條生路
金老狠狠呸了一口:"你什么檔次讓咱家求你這個廢物癡心妄想!
當初咱家就該一巴掌拍死你!何至于讓你還有偷襲咱家的機會!"
"噢你確定"
陳向北嘴角微動,滿臉戲謔。
下一刻,鉤子上的荊棘猛地生長,幾乎穿透了金老的元神。
同時,游離在黑暗中的龍影,張著血盆大口,瘋狂地撕咬了起來。
"啊!!!"
金老實在是受不住了,終于放下了身段,苦苦哀求道:"陳執事,陳爺爺,你就放過我吧!我知錯了!求你饒小的一條性命!"
陳向北玩味笑道:"早知今日,何必當初呢若不是你先暗算咱家,咱家又怎會對你動手這叫什么來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!"
看著眼前的元神被折磨得不似人形,陳向北心中就爽得不行。
身處宮闈好比人在江湖,自然要騎最快的馬,喝最烈的酒!
至于最恨的人
自然是要折磨至死!
意識到陳向北是在玩弄自己后,金老怒不可遏:"狗東西,你說話不算話!有種你就放了咱家!咱家定要讓你生不如死!"
說話間,金老暗暗呼喚肉體,試圖給陳向北猝不及防的一擊。
在他看來,一個千川境的家伙,決不能有鉤人魂魄的本領,這絕對是障眼法,萬不能被蒙蔽!
只要能呼喚醒肉身,立馬就能清醒過來!
到期時,必定要將這狗東西碎尸萬段!
他甚至不惜掰斷了一條手臂,試圖以此來喚醒肉身。
然而,這根本就了無用處。
"怎么會這樣不可能!快醒啊!"
金老實在是黔窮技驢了,以斷臂相換,本體還是毫無反應。
陳向北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幕,也洞穿了金老的想法,但他并不打算阻止。
"要不你試試把腿也掰斷興許有用"
聞,金老惡狠狠地盯著陳向北。
"狗東西,你到底用的是什么法門咱家就不信了!只要咱家的本體醒來,當場就要擰碎你的腦袋!"
說罷,金老咔嚓地又掰斷了一條腿。
即便掰的是元神,但痛楚卻要比肉身受創,痛上十倍!
"啊啊啊!!!"
金老痛得不能自理,依舊未能喚醒本體。
陳向北又幸災樂禍道:"要不你試試掰中間那條腿"
剛說完,他又意識到了什么,立馬嘲諷道:"不對,咱家忘了,你沒有"
此刻的金老已經痛得說不出半個字來了。
陳向北又同情道:"既然你是將死之人,那咱家也不瞞你了,你已被咱家困在了元神之地,不可能再出去了!"
金老抬頭掃了眼四周,發現此處的黑暗無邊無盡,就像一座深不見底的深淵籠牢。
而眼前,只有陳向北的身影。
"元神之地
就憑你這低賤如泥的狗東西配得上這等神通嗎
你把咱家當三歲小孩"
金老還是不愿相信,對著陳向北破口大罵。
陳向北也不再慣著他,冷笑道:"你一口一個狗東西,咱家倒是要看看,誰才是狗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