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被陳向北呵斥了一通,心情急轉直下的姜濤,雖很不情愿搭理,但畢竟對方是東廠的領事,官大一級壓死人,只能擠出笑臉以對。
"你說誰小心眼來著"
那名領事瞇起了眸子,語氣冰冷至極。
姜濤下意識地嗅到了危機,喉嚨忍不住一動。
"誤會,都是誤會啊,這位大人,你聽我解釋。。。。。。"
話還未說完,那名領事便擺手示意,身后的手下蜂擁而出,直接摁下了姜濤。
"小嘴抹了蜜是吧給咱家掌嘴!狠狠地掌!"
啪——
一聲聲響亮的耳光響起,姜濤的嘴巴腫得跟臘腸一樣,血跡和口水順著嘴角嘩嘩流出。
出了心中的惡氣后,那名領事才帶人離開。
狼狽至極的姜濤,急忙從地上爬起,捂著淤青的嘴巴,狠狠朝地上啐了一口。
"狗東西!你們都給老子等著,等老子坐上了領事的位置,通通給你們還回去。"
由于嘴巴的傷勢,他整張臉似乎都變形扭曲了一般,說起話來囫圇不清,十足旱鴨子嘎嘎叫,很是滑稽。
一想到陳向北即將晉升執事,而以他的資歷,坐上領事之位手拿把捏,心情就瞬間好了起來。
只要能成為領事,手中有了權力,走貨的路子可就寬了!
掙大發了!
而陳向北這邊,扛著黯然銷魂劍,走進了劉世的書房。
兩人對視了一眼,死寂般的沉默。
良久,劉世臉頰微動,才開口道:"眼光不錯嘛。。。。。。"
陳向北一臉苦澀道:"劉公公,你就別打趣我了。"
"自己挑的還是老花塞給你的"劉世揉著眉心問道。
"劉公公覺得呢"陳向北搖了搖頭,嘆氣了一聲。
劉世似乎也很無奈,呵呵笑道:"無礙,什么大兇之器、此劍妨主、不詳之劍,全都是外頭的風風語罷了,實則是他們駕馭不住這把劍,才被劍中煞氣所反噬。"
"若是能鎮得住這柄劍,它將會是你手中王牌!"
"起碼在咱家看來,你跟它還是挺搭的嘛!
畢竟,這柄劍重逾數百斤,你都能扛在肩上來去自如。"
"看來你最近力量增長了不少啊!繼續努力!指不定很快就能馴服這把神兵!"
外之意,便是告訴陳向北,既選之則安之,莫要三心二意了。
然而,陳向北還在做最后的努力,欲又止道:
"那個。。。。。。劉公公,您實在是該看我了,以我這小身板想要壓住這把劍,吃不消啊!
你能不能替我退掉這柄劍啊"
劉公公沉默了一下,開口道:"可以,但前提是,你有沒有信心打贏老花"
"。。。。。。"
陳向北算是徹底打消了這個念頭了,認命了。
陳向北不是傻子,老花作為神兵閣的守閣太監,戰力高深莫測,怕是連東廠最頂層戰力也不敢打包票能贏過他,更別談自己了。
見陳向北不再說話,劉公公便清了清嗓子,話鋒一轉。
"你來得正好,咱家剛好有個行動,需要你親自負責。"
聽見來活了,陳向北目光一亮,暫時將黯然銷魂劍的事情放在了后頭。
眼下,正是他升任執事的關鍵節骨眼,若是能打響頭炮,那執事之位就穩如老狗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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