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來電話的是周翹。
"瀾瀾,告訴你個好消息!我們工作室的作品在f國獲獎了,后天要舉行頒獎儀式。我這幾天忙著采買結婚用品,你去趟f國替我領獎吧"
"既能拿獎,還能白嫖一趟f國之旅,當然要去。"溫瀾笑著應下。
"我算了下,加上一些雜七雜八的瑣事,來回最少得一周。"周翹提醒她,"你最好征求一下謝宴聲的意見。"
"不用。你把行程發過來,我直接訂機票。"溫瀾結束通話后打開訂票軟件,完全忽視了身側的謝宴聲。
謝宴聲面色微慍,"這個月最重要的事兒是備孕。你和我,誰都不能離開江城。"
"可我已經答應周翹了。"溫瀾不想妥協。
"讓她另派別人。"謝宴聲態度強硬,"如果你不好意思說,那么就由我來做這個惡人。"
"我現在是姨媽期,等我從f國回來也到不了排卵期。"溫瀾竭力為自己爭取。
謝宴聲懟道:"要調理的是你的身體,你以為僅僅是排卵期那幾天"
溫瀾沒再吭聲,但還是悄悄定了明天中午飛f國的航班。
只要走進謝家老宅,她就有一種喘不過氣來的壓抑。
看到謝母,這種壓抑會瞬間膨脹,令她感覺人生是灰色的,怎么都看不到盡頭。
謝宴聲換了身衣服,準備出門。
臨下樓,還擁住溫瀾哄著說,"乖,把周翹那邊推了,我送你一份大禮。"
待到謝宴聲的車遠去,溫瀾收拾好行李,趁保姆不注意,放進了自己車內。
每個時裝設計師,對浪漫之都都懷著一份憧憬和期望,溫瀾也不例外。
難得有這個機會,她可不想錯過。
只要謝宴聲不在家,謝母很少來他們這棟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