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行淵被小團子,最后消失前,還很警惕的眼神,逗得直笑。
白秋畫看著訝異極了。
隨后又陡然悟了。
他一定是還掛牽著,當初葉芷萌被打掉的孩子。
或許......厲行淵是想要個孩子了。
白秋畫的手,輕輕放到自己的小腹上,隨后狠狠咬牙,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似的。
*
骨科病房。
阿物抱著幼幼回去時,一大一小兩人,正為阿坤叔叔到底為什么會哭,爭得面紅耳赤!
郝甜正給自家奶奶削蘋果,聽到爭執,滿臉黑線。
"早上不是才和好嗎怎么又在吵"郝甜看了一眼兩人。
幼幼小猴兒似的,掙脫阿物噠噠噠的跑到郝甜身邊,駕輕就熟的爬到郝甜身上。
"干媽媽,壞伯伯欺負阿物,幼幼保護她,她不講道理,冤枉幼幼,幼幼以后不跟她好了!"
"什么壞伯伯"郝甜蹙眉看向阿物,神色頗有些嚴肅。
阿物縮了縮脖子:"就是一位路過的先生......"
差點弄丟小姐的事情,打死她,她也不敢說。
"路過的先生為什么是壞伯伯他怎么欺負阿物了"郝甜又耐心的問幼幼。
這孩兒的親媽,目前還在華爾街進行項目收尾工作,過幾天就要落地滬市了。
她要是在自己手上,出個什么好歹......
她媽能活撕了她!
幼幼想了想,又看了一眼緊張兮兮的阿物:"也不是壞伯伯,是幼幼不小心把小花扔到他腿上了,伯伯沒生氣,還把小花撿起來還給了幼幼。"
阿物松了一口氣。
病床上,郝甜的奶奶笑容慈愛:"幼幼,曬好太陽了嗎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