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分寸拿捏得十分到位，退一步顯得不夠熱情，再進一步顯得太過激進，他的殷勤體貼叫陸沒有一點不舒服的地方，但陸仍覺得太快了。

八點半，姜元英送她去醫院。

她沒有拒絕。

半小時后，勞斯萊斯古斯特緩緩停在門診大樓前面，姜元英熄火后側身看著陸，嗓音很溫柔：“到了。”

陸卻未下車。

她很認真地看著姜元英，十分鄭重地說道：“姜元英我現在......我才離婚，我沒有打算立即尋找新的感情，所以我們......”

“所以我們慢慢來。”

姜元英抱以相同的認真，他溫潤的眸子看著陸，微微地笑著：“其實我也不想嚇著你，時間太短確實唐突了，但是陸我更怕錯過你......你不知道你那樣光彩奪目或許哪天參加一個宴會就被人搶走了，在這之前我得牢牢地看著，哪怕多花一些時間精力，我也覺得是值得的，但我又怕你反感......”

“陸，你反感我的存在嗎？”

......

姜元英這種直球，打得陸七零八落。

陸望著他。

姜元英抬手似乎是想碰她的臉，但是一會兒手卻停在半空中，他微微一笑：“不想回答的話，可以放一放的。”

陸落荒而逃。

走進醫院大廳的時候，她心里想，姜元英哪里是學的管理，他分明是學的表演，他這個樣子是個女人都頂不住吧！

正想著，一只結實的手臂捉住她。

耳畔，是程以安氣急敗壞的聲音：“昨晚你去哪了？你是不是跟姜元英上床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