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我就說說而已,自己也要生的。"
徐嫣想起了邢星晨,心里悶悶地,嘆了一口氣,悶頭吃面。
飯后,烏鴉繼續待在書房立面寫程序,徐嫣蹲在他家的沙發上看電視。
十二點了,烏鴉出來倒水喝,看到徐嫣還在看電視。
"姐,你今天要住在這邊嗎"
烏鴉問道。
徐嫣抿了抿嘴巴,"暫時不想回去,我就睡在這個沙發上就好。"
"有客房的。"
烏鴉推開房間的門,"被子就在衣柜里,你可以自己拿,你別睡沙發,容易著涼,沙發也太軟了,還有,十二點了,你還不睡覺嗎"
"行了,我知道,謝謝,我再看一會電視也睡了。"
徐嫣說道。
烏鴉倒了水,繼續回書房工作。
敲門聲響起來徐嫣看烏鴉在工作,走去開門。
"誰啊"
她打開門,看邢星晨一臉陰鷙地站在門口,"都幾點了,你還不回去嗎"
徐嫣詫異,"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的"
"聽你這話,你是覺得我找不到這里來,所以來這里
你今天是不想回去了是吧"
邢星晨擰起眉頭。
"我說邢星晨,我們活的通透一點行嗎
你和冬兒兩個人相互喜歡,好不容易有獨處的空間,非要把我拉回去,你是想要證明什么,掩飾什么呢
我不在,你們兩個人心情也能好很多,何必自己非要作死呢"
徐嫣直快語道。
"你說什么"
"我說什么還不清楚嗎
我平時說什么你都要懟我,特別是我說冬兒的時候,我只是說她心靈不美怎么了,我說的都是事實,一看她那白蓮花的樣子就讓我覺得惡心,你現在肯定覺得我像是個潑婦,對了,我就是一個潑婦。
你不用覺得,那是事實。"
"冬兒從小就有心臟病,她受不了刺激,所以我才會兇你,不是你以為的我和她之前有什么其他感情。"
"啊喲喂,我知道她身體不好,每一個白蓮花都有一個弱不禁風的身體,我就活該強壯,所以可以受氣,其實你不用說,我很明白的,何必這么說出來,給對方留有一點情面也好相處,畢竟以后還要兩年多可以相處的。"
徐嫣尖酸刻薄地說道。
"你非要這么蠻不講理對吧"
"我一直都是蠻不講理的,你要講理,去找冬兒啊,她一看就是一個特別講道理的人,不會說別人丑,不會說店里沒有旁人的衣服穿。
不會在那尖酸刻薄的說我是豬,對了,你全家人都說我是豬,她這么說,在你的觀點里面也是情有可原,合情合理。"
"徐嫣。"
邢星晨提高了分貝,"你又何必這么尖酸刻薄的講話,說了冬兒有心臟病,如果她出事,你擔當的起嗎"
"我擔當不起,所以就不回去惹她生氣了,你也可以放心一點,安心一點。"
"徐嫣,你不想回去是吧"
邢星晨帶著警告性的語氣。
"你這話是什么意思"
徐嫣抬起下巴,"你是想要和我提前解除關系嗎"